丧家之犬而已!”
牧景冷笑:“他南下河东,最根本的原因恐怕是在匈奴部落的竞争之中失败了,他的兵力不多,已经是他们部落仅存的精锐,不想灭族的话,他会听话的!”
于扶罗,南匈奴单于,可在数年之前,他突然率兵南下,进入河套之地,直入河东,先后和并州军,凉州军都打过,和黄巾军也打过,现在在河东倒是站稳了一丝脚跟。
但是终究是匈奴人,在河东的处境,他很不好。
而且他曾经有数次向朝廷递上了投诚书,想要投诚朝廷,可想而知处境已经何等艰难,如此大好良机,要是不去利用一下,牧景觉得对不起自己。
“禀报世子,目前于扶罗的兵力在河东最北面,扎营在并州西河界面上,曾经打过太原,意图占据并州,可是被上党的张杨率兵迎击,打回来了!”
卫觊把自己知道的情况说了一遍。
“你想办法派人去联系一下!”
牧景沉思半响,道:“试一试他,看他有没有归顺的意思!”
“诺!”卫觊点头。
牧景继续翻阅文卷,他最注重的还是白波四将的情况,白波黄巾他志在必得,虽在张宁面前,他说的轻松,其实他心中并非表现出来的轻松,张宁说的没错,现在的情形,如果能拿下白波黄巾的兵力作为奇兵出手,尚有一线生机,不然牧氏面临的就是灭门之祸。
“伯觎,绛邑城里面的韩暹你了解多少?”牧景问道。
“对于此人,卫氏了解的不多,毕竟面对黄巾,我们卫氏采取了是避让的态度,基本上交给了西凉军,不过还是能打探到一些消息,传闻这是一员猛将,脾气很狂躁,对郭太忠心不二!”
卫觊仔细的说了一番:“郭太战死之后,白波谷中黄巾军争权,他败给了杨奉,只好率部驻扎在这绛邑城之中,对于杨奉,他可是怨念很大!”
“如果说降,有机会吗?”牧景再问。
“难说!”卫觊摇摇头:“我甚至认为,此人不但不会归降,他还会毫无底线的反咬一口也说不定,世子若是想要说降此人,还请三思啊!“
“你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但是”牧景眼眸之中闪烁一抹坚定的光芒:“总要争取一下,若能拿下这个开门红,后面的事情就好做了!”
“那我去安排一下!”
卫觊拱手行礼之后,转身离去。
“伯觎!”牧景突然叫停了卫觊。
“世子,还有什么吩咐吗?”卫觊转头,目光疑惑的看着牧景。
“我杀了卫仲道,你可恨我!”
牧景很突兀的问出了这个问题。
“恨或许没有,但是多少有些怨!”卫觊回答:“站在世子的角度上,卫仲道必须死,站在我卫家家主的角度上,我也应该感谢世子,当场杀了他,不然我卫氏难逃干系,可他终究是我唯一的嫡亲弟弟,血浓于水,我感觉对不住父亲曾经的托付!”
“你说的坦然,我也给你一个承诺!”牧景闻言,笑了:“卫仲道是卫仲道,卫伯觎是卫伯觎,你一天不负我,我绝不负你!”
“多谢世子信任!”
卫觊也松了一口气。
当他离开之后,张宁越来越神出鬼没的身法飘然而出,亭亭玉立的站在牧景面前,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阴沉沉的问道:“你真的就这么信任他?”
“为什么不相信他?”
牧景反问。
“这可是河东,河东卫氏,数百年的根基,别看河东各方兵马争锋,其实河东依旧掌控在他们手中,如果他选择要杀你为卫仲道报仇,我们恐怕连一成逃生的机会都没有!”张宁道。
“人生就是一场场的赌局组成的!”
牧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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