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怎么了?”卢植有些吃惊,向来沉稳有度的袁逢,怎会露出如此神色,他赶紧问道。
“两天前,中牟突被勤王旗号的大军突然围城,围城持续一天时间,城破,勤王军正在向着雒阳来了!”
袁逢幽幽的道。
“勤王军?”卢植瞪大眼睛:“哪里来的勤王军?”
想要勤王,必有圣旨。
可是谁敢发下这圣旨啊。
“自己看!“
袁逢把中牟县令陈宫的密函递给他,手指都忍不住有些抖擞。
“南阳牧山勤王旗号,将近六万大军已过中牟,直逼京城”卢植看着这一份密函上面的内容,他的面容也变色了:“怎么可能?”
“狼子野心牧元中!”袁逢咬牙切齿的道。
一天之前已抵达中牟,也就是将近一个月之前就已经从南阳动身北上了。
虽然他让袁术派人盯着南阳,但是想不到汝南探子居然没有能盯住南阳的动向。
也怪他疏忽。
若是他早点重视起来了,恐怕就不会有如此事情了。
“牧山敢入率兵入京,而且汜水关有朝廷兵马,居然不挡其,他的手中必有依仗!”卢植冷静下来,道:“他或许有勤王圣旨,方可一路畅通无阻!”
“谁敢颁布勤王圣旨?”袁逢瞪大眼睛。
“十常侍!”卢植沉声的道:“他们把持圣意,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即使何进把他们软禁宫城之中,可他们终究经营宫城多年,他们若是不想坐以待毙,唯有召集勤王军队!”
“该死!”
袁逢神色阴冷:“定是十常侍,张让阉贼如今挟持皇子协北走邙山,必然是想要等待牧山主力入京,便可反攻雒阳,拥戴皇子协登基为帝!”
“最大的问题,牧山如今可还有太傅之名,若手握圣旨,天子被何进弑杀的情况之下,他勤王京城,便是手握大义,谁也挡不住他手中的大军!”卢植想到了不久之前才颁布的圣旨,面容顿时铁青。
“何进匹夫,大汉国贼也!”
袁逢也想起来,何进为了南阳兵权,送出了一个太傅位置,他顿时恼羞成怒,狠狠的说道。
“京中有一人,可让他投鼠忌器!”卢植突然道。
“卫屈!”袁逢大喝一声。
“在!”
世家大将卫屈殿外候命。
“你提兵一千,立刻去去西鄂乡侯府!”袁逢冷冷的道:“拿下牧景!“
“诺!”
卫屈领命而去。
一个时辰之后,他匆匆而回:“禀报司空大人,西鄂乡侯府已人去楼空,人影皆吾!”
“好一个牧龙图,他是想要趁乱出京!”
袁逢狠狠的砸了一下案桌。
“他肯定还没有出城,昨夜虽乱,可是雒阳四处的城门皆然封闭,他若是出城,必有消息传回来,不可能无声无息的出城,他定然还在城中!”
卢植说道。
“传令司马防,杨彪,全城搜捕,必须拿下他!”袁逢冷冷的道:“无论如何,决不能让他离开京城!”
“诺!”
卫屈领命。
卫屈离开之中,大殿之中,气氛阴沉。
“我们现在必须显拿下十常侍!”袁逢阴沉沉的道:“决不能让他们和牧山汇合,若是牧山挟持了皇子协,恐怕事情就难以收拾了!”
“袁司空,此一时彼一时,京城已经旦夕之间,恐怕我们必须让并州大军入京了!”卢植拱手,重提话题,沉声说道。
“可是“
袁逢闻言,有些意动,但是还是有些担心。
“袁司空,若是牧山率兵破雒阳,吾等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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