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江守是冒起一块玉牌之类的宝器,帮他挡下那些冲击,云琪都不会有太多意外,最多觉得是班杰给了他一块护身的宝物,可一张普通的纸张上面书写一个字,不带丝毫灵气波动,由那老头子自己写的一个字,挡下了两个通灵七重的交战搏杀气劲。
这根本不合理。
“你还有脸叫我郎君?该死……”随着云琪满腔的惊疑,正在惊疑中的班杰才终于清醒后,他虽然也满心的疑惑无法化解,但清醒后第一反应就是震怒,怒视着云琪的视线几乎想要杀人。
还不等班杰再说什么,自院落外却响起一道道惊呼和奔走声。
“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我怎么听到江爷爷院子里有事发生了?”
“快去看看!”
…………
这些全是普通村民的惊呼,声音有男有女有老有幼,基本都充满了焦急,一颗十多米高的大树被冲断撞击院墙,石桌石凳抛飞着冲击石墙,那种巨响在原本宁静的山村里,太醒目了。
而江守在东班村,也早引来了众山民发自内心的尊重。
“幸亏江老没事,真要出了事,我一定要你抵命!”班杰也随着众多惊呼再次清醒,深吸一口气压下一切,凶光肆意的瞪了云琪一眼,在云琪满脸错愕中,班杰才勉强挤出笑容向外走去,“哈哈,没事没事,是江老想让我帮他展示一下什么是武者的武技,闹得动静大了些。”
…………………………
“江老,您这又在练字呢。”
阳光普照大地,等新的一天来临,晨雾都还没有消散干净,班杰的身影就再次出现在了江守院落中。
此刻的院落里除了昨夜断裂的大树还端着。其他一切已经恢复正常,江守也正穿着一身兽皮所制的棉衣,站在院落里桌案前抓着画笔练字。
这也不奇怪,昨夜惊动那么多村民后,知道这里布局乱了,当时就有太多热情的村民来重新帮江守整理。整理归整理,村民们不知道具体也只是他们不知道,班杰能不知道?这一刻班杰入内时,一张脸全是讪讪之色。
不过他看向江守的视线里也蕴含着一种难明的敬畏。
哪怕一夜都没睡,最后还忍不住好奇问了问原本并不想搭理的云明柔。毕竟云明柔在云家地位更重要,见识也比他这个黄山宗外门弟子更广阔,可即便问了,他都没理出丝毫头绪。
因为他无论如何都理解不了,一张普通的画纸,由江守这个摔一跤都能摔断骨头的糟老头子去书写的文字,怎么可能会爆发期层层异力,像护身灵器一样挡下通灵七重武者的爆发冲击,抵挡的时候那文字都依旧没有丝毫灵气波动。
这是完全超出班杰理解范围的奇诡之事。
哪怕以前的班杰对江守尊敬是有。但那只是简单的敬老,一个年轻人尊重和蔼老者的本能而已,现在的江守在他心里却无疑被蒙上一层神秘的面纱。
可思来想去他还是理解不了啊,一个糟老头子怎么会……尤其是这个糟老头子。真的是摔一跤摔到骨头过,生一场病差点病死,还在东班村住了两三年的。
“怎么,想拿我几张字画去研究?”在班杰脸色讪讪的开口中。江守也哑然失笑,笑的平和淡然,仿佛昨夜什么都发生似的。
江守的话也让班杰脸色一变。更加尴尬了。
“去吧,都在屋子里,随便你挑。”
班杰尴尬中江守再次平静开口,内容却让班杰越发惊愕,他的来意就是一来道歉,二来想试探一下江守的底细,三来,最好最好的能求来一幅字研究一下。
结果什么都没说就这样了?进展的太跳跃了吧。
惊愕的呆了十几个呼吸,班杰还是讪讪笑着行了一大礼,“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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