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筒,钟北呆呆的看着被踢倒在地的二两。
白竹凑过来道:“爸爸是什么?”
“就是爹,父亲的意思,guān fāng用语。”五筒捂着脸道,这白竹是不是吃药吃傻了。
“我们那叫做老汉儿,二两不是说他父亲在他出生前就死么?”钟北纳闷道。
“那他怎么还有个爸爸?那他有几个母亲?“白竹数着手指头算着。
五筒照着白竹的头就是一巴掌,道:“让你少和二两混在一起!他那个大字都不识的文盲能教你啥?看看!学傻了吧?!”
“他是我义父!”被揍的鼻青脸肿的二两爬了过来。
“义父就不叫爸了?让你跑!”老乞丐跑过来对着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是你还不起赌债自己跑的!”二两挣扎道。
“还敢顶嘴!”老乞丐拿起地上的板砖就拍!
钟北和五筒看着被打的满脸是血的二两不知是该帮还是不忙,毕竟这是他们家事。
“这老头是谁啊下手那么狠?”茶摊老板也忍不住八卦了一把。
“既然你们是我孩子的朋友,那老朽就告诉你们!”老乞丐转过身,理了理头上所剩无几的头发,将自己身后的背着的黑棍子抽了出来,自顾自的舞了起来,一阵阵恶臭从那黑棍子上传来。
“别舞了!我不是他朋友!我只是个卖茶的!”茶摊老板捂着鼻子撕心裂肺地喊道。这臭的要人命啊!
老乞丐棍棒舞的正欢,全不顾茶摊老板的呐喊,一通乱舞后摆了个造型道:“我就是女人见了会疯癫,男人见了会面瘫,人送外号逍遥自在玉树临风风度翩翩的逍遥派美男子姜翩是也!”
钟北和五筒看看变化着不同造型的姜翩又看看二两,眼中充满着同情,跟着这么个义父,二两的童年得多么的不幸。这老头绝对是个疯子。
“二两,这次我来,主要是希望你能继承我们逍遥派掌门之位。”姜翩咳嗽了下,突然一本正经的道。
“要不咱们回道观说?你说这些二两他也听不到?再流血的话二两绝对继承不了掌门之位了。”五筒指指躺在血泊中仍在飙血的二两道。
道观内二两房内。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头上绑着绷带的二两问道。
“有人卖锦鲤箱,我就顺着找来咯。”姜翩看着二两,嘿嘿笑道。
“能不能不当这掌门?”二两又问?
“不行,我老了,这掌门之位也该由你接手过去了。”姜翩故意咳嗽道。
“老实说,你又欠了多少?”二两直勾勾看着姜翩眼睛。
“几十万灵石”姜翩嘿嘿道,二两出了口气,还好,还能还得起。“上等灵石。”姜翩继续道。
二两觉得自己脑子差点要爆掉!几十万上等灵石!卖了自己也没那么多啊!那可是上等灵石啊!一颗就抵得上百颗普通灵石!这是想要了自己的命啊?
“你到底做了什么?”二两咬着牙道。
“没什么,我就想偷瓶酒喝,没想到碰到了禁制。”姜翩无所谓的道,“然后那座岛自己就散架了,掉了下来,落到海里去了。”
“你不是说的悬空岛吧?”二两捂着脸道。
“嗯。”姜翩捧起茶杯慢慢悠悠的喝着。
“嗯?你就一声嗯?每次你来就没好事!悬空岛啊!最大的娱乐场所你都给毁了!净空老人怎么没杀了你啊!?上次赌的把镇派之宝给当了!还是我赎回来的!那剑呢?不是又输了吧?”二两气的直蹦,这世上还有没有义父不能闯的祸啊!
“这不是只让我赔钱么,喏。”姜翩将黑棍推到二两身旁。
二两呆了呆,颤颤的指着那黑棍道:“这是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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