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冰啊,回家吧,你也不能老在这耗着不是,你那边的工作也不能耽误了啊,这有我就行了,绝对把那张婧照顾的好好的,尽量让他早些康复。”中年人看着比划针头的女孩,关心的说道。
“刘叔这就不让您操心了,那份工作我已经辞了,我想以后就在你这好好学习一下悬壶济世,普渡众生的医术,像我这么冰雪聪明您老一定会欢迎我的,我就做您闭关弟子吧,至于工钱嘛,我想刘叔一定不会亏待我的。”韩冰抱着刘叔的手臂撒娇。
“辞了?!小冰你?唉,那老韩知道这回事么?”
“哼,我自己的事情为什么要通知他,那就这么说定了,拜拜刘院长。”韩冰拿着一次性针管和一个玻璃小瓶,扬扬手向外走去。
“你去干什么?”
“给病人打针啊!”韩冰回头乐道,这不明摆着的事么。
“你会?”
“那还不简单,针扎进去,把药液打进身体不就行了,反正打不死人的。”韩冰露出一个鬼脸。
“说的倒也有道理。”中年人无奈的点头。
“那我去忙了。”韩冰眯着丹凤眼,低声嘿嘿笑了起来。
刘叔暗暗打了一个冷战,果不其然不一会病房内传出一阵夸张的惨叫,“唉随她去吧。”中年人自言自语眼神中满是浓浓的关爱。
张婧看着再次鼓起一个小包的胳膊,欲哭无泪,强颜欢笑:“大姐,我与你无冤无仇吧,这医院就没有别的护士了么?”
“怎么得对本姑娘精湛的医术不满意?那你直接说就行不用拐弯抹角的。”
“哪能呢,我这不是怕您累着么。”张婧已经不报任何希望,这两天他夸张的惨叫就是想引起别人的注意,可是连个苍蝇也少见,只能认命了。
韩冰搬过一把椅子坐在床边,单手拄着下巴,小眼忽闪忽闪的眨着煞是可爱:“来吧继续讲故事,这次我想听真实的故事,你要再敢讲那从前有座庙骗小孩子的把戏,有你好看。”说着扬了扬粉嫩的小拳头。
“好吧,不知道你是什么变的,对别人的怎么这么感兴趣,那就从头开始讲吧。”张婧平静的说道,只是有些无法察觉的落寞。
上世纪八十年代,一个落后的小城,一座偏僻的小村庄,一幢与他人无异的大众房屋,一户平凡无奇的人家,一个平淡无奇的男子,双手交错捻转,焦急的在门外走来走去,无法静下心来。
男子长相十分普通,中等的个子,浓眉大眼,四方脸上布满胡渣,身穿藏蓝色的麻质衣服,上面星星点点的都是泥点子,看着很是敦厚,只是双眼赤红,忧虑不言而喻。
时间慢慢流逝,以前觉得两个小时的时间,一转眼的工夫就过去了,而今天却是如此的漫长与煎熬,房间内不时传出一个女子痛苦的shēn y,男子双手指甲深陷肉中,血迹斑斑。
一个中年女子神情慌张的跑出门外:“张家的,胎儿体位不正,根本无法顺利生娩,你现在要赶紧决断,是保大人还是保孩子!”
“他二婶!没有别的办法了吗?”男子表情异常痛苦。
“要是有办法,何至于过了快两个小时,那磨人的主还没出来?!你赶紧的考虑,时间不等人,在磨磨蹭蹭的一会儿一个都保不住了!”中年女人几乎是嘶吼出来,这还真是个优柔寡断的男人。
男人颤颤巍巍的掏出一根烟,哆哆嗦嗦几次划燃火柴,都没有将烟引燃,急噪的男子直接将烟扔进嘴里,嚼了起来,满目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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