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
王晶找了个座位坐下了,头上戴顶帽子,像个导游一样,给李大'师我们俩讲起了地府文化,我们脚下这座桥比任何一座桥都要出名,因为无论谁,什么人物,帝王将相,有钱没钱,皮囊美丑,死后都得过这座桥,名字起的那是相当贴切“奈何桥。”只要过了这座桥那真是神鬼无奈,该投胎的去投胎,该进酆都的进酆都,该下地狱的下地狱,谁都救不了你,只有你自己,是你自己的救赎,所以说,生前莫要坏事做尽,积德保你后事平安。王晶讲的那叫一个滔滔不绝,李大'师越听越战战兢兢,没办法,他坏事做的够多。王晶看李大'师那怂样,话锋一转,瞪着杏眼道“但是我们不一样,虽然过了这座桥,我们可不是为了投胎下地狱的,这公交直通酆都,这一车的鬼得去交给崔判官发落,我们中途下车去城隍那就行了。”
行到一半,桥中间支了个摊子,一口大锅,锅里碧绿色的汤咕嘟咕嘟的冒着泡,一个老太太站在摊子前面,眉间都是化不开的愁苦,脑后垂髻,灰色长袍曳地,领袖各叠为三层,典型秦朝女子的装束,端着碗吸着里面的汤。
谢七爷跟范八爷挤到车窗口打招呼“老孟,这是干嘛呢。”
孟婆低头看着锅里的汤开口“老身在煮汤。”谢七爷扛着哭丧棒叹气道“老八,咱们跟这孟婆在地府做这阴差做了几百年,她怎么每天都愁眉苦脸的?”
八爷是个面冷严肃的人,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没做声。
再有二百米公交马上开出桥头的时候,暗沉的地府上空一阵雷鸣,隐隐约约传来一声龙啸,声音中夹杂了一丝愤怒,不甘,众鬼嚎啕,惊恐莫名,车上的鬼抱头逃窜,谢七爷跟范八爷不慌不忙手执锁链向车下走去。
我们三也都听到这声音了,我疑惑好奇都有,疑惑是听声音这是条龙啊!好奇的原因:这是条龙啊!!这种只在传说神话中存在的生物谁不好奇。
王晶已经冒出了星星眼。李大'师那货就不淡定了,在车里飘来飘去,跟得了痔疮一样,我刚要嘲笑他几句。
前面车窗砰的一声响,这么突然,吓得我一哆嗦,抬头向前看去,就见公交车挡风玻璃处站了一只身穿人衣的黄皮子。
只见它分外狰狞,少了半边脑袋,站在那盯着李大'师我们俩发出桀桀的怪笑。手里的东西梆梆的砸着玻璃,玻璃从小细纹一点点裂成了蜘蛛纹,眼瞅着就要碎了。
李大'师显然也看着车前面站着的黄皮子了,仔细一看,这是在陈叔家被打死的那只,李大'师哆嗦的躲在了王晶身后,美ěi nu,收了它吧,怎么死了还能作祟啊。
小黄皮子嘿嘿冷笑道,你们俩在这呢,还差你们两个,都给我去死,说完用手里的东西猛的一用力,车玻璃哗啦啦碎一地,他跟着掉了进来。
我手里掐了一张上车时就跟王晶要的黄符,此刻精神高度紧张的防备着他,手里砸玻璃用的东西被他当u qi向我扔了过来,那速度之快,我心知躲不过去了,两害相较取其轻,这么快的速度也只够我侧了侧身子。啪的打在了我肩膀上,剧烈疼痛使我身体一踉跄,脖子戴的桃木牌子的绳子被那东西砸断了,王晶的黄符带着金黄的光芒就甩过去了,我弯腰去捡的时候头是抬着的,以王晶的手法能力怎么也得打的他缓上一缓。
黄皮子邪性大发了,黄符到了近前,像是慢镜头一样,他动了动脖子,黄符就错飞了出去,我捡起桃木牌子也看清了打我的东西,白色的死人头盖骨,上面还泛着森森的血腥气息。
他见我看清了地上的头盖骨,嘿嘿笑道,这就是老陈家的人身上的,让我想想我是在谁身上挖下来的,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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