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凡看完之后，还意犹未尽，便向王兴强讨后面的内容。

    “快点”小凡瞪大眼睛，竖起眉毛，极力压低声音，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

    王兴强的嘴型夸张，虽然没有发出声音，但小凡知道在说，“不在我这里。”

    “朱小凡！王兴强！”班主任严厉地盯着两个人。

    小凡垂下头，收回了放在王兴强课桌上的手，不停地挠着后脑勺。

    “你们两个在干嘛？啊？我看了你们好几次了，怎么这么不自觉，下课之后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班主任批评了两个人无视纪律之后，让王兴强先回去了，留下朱小凡一个人。

    “朱小凡，你是一个好苗子，只要稍微用点心，江城中学是没问题的。但是，你要再这么下去，我就不敢保证你能考上哪里了。中考不只是考数学和物理两门。你再看看你自己，期中考试英语考了几分，语文又考了几分？上课不守纪律，晚自习跟沈熙媛嘀嘀咕咕，影响他人学习。”

    “彦老师，我是在教她做题。”

    “教她做题不可以下课教吗？一定要在上晚自习的时候影响其他同学吗？朱小凡，你不要耍小聪明。我教过很多聪明的学生，有些脑子比你灵光，最后呢？中考差一分去江城中学，父母花了八千买进去的！一分八千啊，朱小凡！你当你爸妈的钱是天上掉下来的吗？你现在回去把桌椅搬到前面来，跟讲台平齐！”

    小凡听到换座位的消息之后，呆站着一动不动。

    “还有什么事吗？”

    小凡抬头看彦老师的眼睛， 想请彦老师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但又没有勇气说出口，低下头拖着一双沉重的脚步，离开了了办公室。

    自从换到前面之后，小凡的心情就有些低落，做什么都提不起劲来。王强见小凡闷闷不乐的样子，便组织了几个人一起去滑旱冰。

    推门走进旱冰场，涌来震耳欲聋的“兔子舞”，这就是社会上的年轻人经常来玩的地方啊。刚进来就被这动感的音乐，震慑了心神，沿着神经在在身体中游走，疏通着奇经八脉，浑身顺畅，小凡正需要这样的惊心动魄呢。

    “之前玩过旱冰吗？”王强问边上的孟茜。

    “什么？”旱冰场的噪声太大，孟茜听不清楚：“你刚才说什么？”

    “我问你——滑过吗？”王强凑近孟茜的耳边，大声喊道。

    王强的气息喷在孟茜的耳根，有些痒，孟茜的脖子缩了一下，往后退了一步，看着王强笑着摇了摇头。

    一行人交完入场费，领了鞋坐在场边凳子上穿鞋。

    王强早早地穿好旱冰鞋，在绕着场地转了两圈，趴在栏杆上坏坏地笑：“你们好了没有？”

    孟茜见王强一脸得意的样子，腾地站了起来，也要在场内转一圈。可没想到这旱冰鞋穿在脚上，就像在脚上摸了一层油，身体找不到重心，两脚往前一溜，摔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小凡一个条件反射，抓住了她的衣服。孟茜同时反手一把抓着小凡的胳膊，用力一扯，却让小凡也失去了重心，两个人“咚”“咚”两声，跌在了水泥地板上。这一跤摔得可真是结识，小凡眼泪水都掉出来了。孟茜正好摔在了小凡的身上，小凡活生生被当成了个人肉垫子。

    “咳咳压死我了！”小凡屁股砸在硬水泥地板上，肚子又压着一个近百斤的重物，忙叫苦不迭。

    “哎哟喂哟”孟茜挣扎着爬起来，脚上却怎么也使不上劲，两手四处乱挥。这时一双有力的手伸过来，抓紧了孟茜到处挥舞的双手。这双手用力一拉，孟茜不知道怎么就竖了起来。孟茜仔细一看，原来是王强伸过来的手。

    小凡右手摸着屁股，艰难地爬了起来。

    “老朱，你没事吧？”王强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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