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书包卖了!”他高兴地说道,“我的室友说那个书包很酷,我就35美金卖给他了。”
奇怪的是斯瓦米纳坦教授看起来也精神了好多,说话的声音也大了些,讲课的时候还时不时地抬起头来看看江楚成。下课了,江楚成将上一节课的作业交给老教授,老教授慈祥地笑着接过来看了看。
“这是你自己解的吗?”他问江楚成。
“是的。”
“孩子,你是读大几?”
“大一,今年刚从中国来。”
老教授激动地看着他。
“dá àn都是美妙的,你的解答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低头看着纸张道,“你能跟我到办公室来一下吗?”老教授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他,生怕江楚成不答应似的。
“好的。”江楚成激动地答应了。
告别了邱子安,江楚成和斯瓦米纳坦教授来到那栋有几十年历史的老楼,进入一间阴暗的办公室,办公室只有一扇小窗,光线正好照在老教授的旧木办公桌上。他环视了老教授的办公室,发现里面很多东西都打包起来了,好像是要搬家。
“孩子,这个‘费米莱公式’你用了一个星期就破解了?”老教授拿着那张纸,手不停地颤抖。
“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公式是的,不过花了我上一周的不少时间。”江楚成疑惑地问。
“你知道吗,孩子,这个公式我在五十三岁的时候才破解,整整花了我四年的时间。”他看着手上的纸张,“像你这么快的我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让江楚成坐下,然后自己坐在江楚成旁边。
“孩子,你知道我的课堂学生为什么这么少吗?”老教授问道。
江楚成很想说是教授讲课的方式问题,但是没有说出口。于是,摇了摇头。
“因为我要离开美国,要回印度了,下个星期就离开,我已经递交了离职报告,这门课不会kǎ一 shi了,所以不算学分。而且我知道我老了,头脑不好了,力气也没有了,讲得不好,听课的人自然越来越少。”他叹了口气。
江楚成才知道他的物品为什么都打包好了。
“我快不行了,我不想死在美国,我在印度还有一个èi èi,我要去找她。”
江楚成不知道说什么,看着老教授年纪这么大还要奔波,心里很不是滋味。
“但是”老教授眼泪掉了下来,“我没想到会是以这种心态离开,我是个失败者。”
“怎么会呢?您在美国取得的成就已经足以让您的祖国感到骄傲。”江楚成很诧异老教授这样说。
“骄傲?我不觉得,我是世界的罪人”老教师深深地自责道。
江楚成完全听不懂老教授说什么。
“我用一辈子的时间,创造的公式我发现是错的,这是个极大的错误,”江楚成知道他所说的公式是指斯瓦米纳坦公式,“我这辈子都无法原谅自己,我每天都活在自责之中,我每天都在向神祈祷,乞求神原谅我。我没有时间了,我无法修正这个错误,我只好躲起来,躲到印度去,像鸵鸟一样,把头埋在地底下。”
江楚成还是不懂老教授在说什么,他的公式不是给华尔街做出了巨大贡献吗?
“我的公式我万万没想到他是开启世界金融危机的钥匙,那些金融衍生产品,他们迟早有一天会让世界经济崩塌,我万万没有想到,都怪我只顾着弄数学,忘记了一点,很重要的一点”他抬头看着窗外,“我忽略了‘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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