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只碗砸在地上,炸裂开来。啪,又一只碗。
“你走不走?”陈金秋举起手中的碗,指着江楚成大声威胁道。干瘪瘦小的姥姥坐在轮椅上,鼻子上插着呼吸管,微微蠕动着无牙的嘴唇,神情担忧地看着江楚成。
下午,江楚成在金钱豹接到邱子安的diàn huà,听说金秋怀孕了,急匆匆地跑回家,没想到正在扫地的陈金秋看到他后,把他当仇人一样。见面第一句话就是让他滚出去。
“金秋,有话好好说。”江楚成用手挡在面前,防止碗砸在自己头上,刚才有好几只都从耳边飞过,在门口炸裂开来。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又一只碗直朝着江楚成面门飞了过来,江楚成用手一挡,只觉得手臂上火辣辣的疼。
“你是不是怀上了?”江楚成紧张而又关切地问道。
“这不关你的事,你给我滚出这个家,永远不要回来!”陈金秋愤怒地说道。
姥姥把手颤巍巍地抬了起来,指了指江楚成,又指了指陈金秋,不知道想说什么。
“是因为这几天我没回来的事情吗?我可以给你解释,你先放下碗。”
“我不听你解释,你是什么样的人,我现在是一清二楚了,没什么好解释的,滚!我们眼瞎,养了你这种白眼狼!”陈金秋哭着骂道。
“哎呀,这是干嘛呀,夫妻之间,有话好好说吗,发这么大火干嘛呀?”隔壁的朱冬梅突然跑了进来,拦在陈金秋和江楚成之间,“这里有老人,被老人看到了多不好!”
江楚成回过头来一看,门口站满了街坊邻居,裁缝铺的张嫂子,理发店的杨大姐,开五金店的周德清,修sh一u ji的跛子黄杨宝,杨富平的老婆也都围了过来。
“夫妻之间嘛,有话好好说嘛。”
“怎么还动起手来了呢?”
“瞧这打得也太狠了吧。”
“金秋你消消气。”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的在门口劝解起来。
“你让他滚!”陈金秋大喊道。
“哎呀,夫妻之间有什么过不去的呢?今天大伙都在这,你们把话说清楚不就好了吗?”朱冬梅拍着大腿劝解道。“金秋你先说!”
“你让他自己说!”陈金秋嗓子都喊哑了。
“楚成,你说,你到底把金秋怎么了?”
大家把目光都放在江楚成身上,江楚成一时之间不知所措,总不能说自己在金钱豹住了两晚吧,那要是说出来,自己跳到汉江里也洗不清了。于是,他低下头,什么没有说。
过了半晌,朱冬梅看江楚成不说话,开口道:“金秋啊,我楚成是个守规矩的老实人,能有什么事呢,你也不要太要强,你就别为难他了,夫妻两个,相互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就这么过去了,好好过日子不好吗?”朱冬梅走到陈金秋旁边劝慰道。
“就是,就是。”
“金秋你消消气。”
“有什么事搞得摔东西”
大家听了朱冬梅的话,你言我一语的劝解,江楚成一听话锋,都是指责陈金秋的比较多,心想,坏事情了,没想到果然,陈金秋突然大哭起来,一屁股坐在地上,边哭边唱地喊道:“他去了金钱豹!”
大家听陈金秋说江楚成去了金钱豹,又纷纷望向江楚成,小声议论起来,江楚成扫了一眼大家,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都不对了。
“瞎说,你们家楚成怎么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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