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是意外事件。”
成荣一时无语,气愤地说道:“我找他去!”
“别冲动!”她不顾周安阻拦,骑上“小绵羊”气冲冲地直奔报社而去。
她想不到社长胡枫是这样的人,据父亲说,让她来沔阳日报实习,正是他和胡枫见面后,胡枫提议的。她本以为这是本市最大的报社,肯定在很多方面做得很优秀,没想到就连在追求新闻真实性上都做不到,这样的报社,她不进也罢!
她到达报社,气势汹汹地直奔三楼,很多同事都奇怪地看着她,她来到社长办公室门口,不跟i shu打招呼,也不敲门,直接推门进了去。
胡枫正在书柜前整理书籍,成荣进来后,他转过身来,只见他黑西裤,白衬衫,一头灰色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带着金丝眼睛,看起来像个书生,却经岁月的历练显得大气沉稳,身体虽然有些发福,但是红光满面,依然可以找到年轻时俊俏的神采。
他的办公室非常的简单朴素,唯一的装饰就是他面前的书柜了,墙上空无一物,另外一张茶几,一张办公桌,几把椅子。
“社长的办公室是你随便闯的吗?”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成荣转过身来,是社长i shu,一个快五十岁的老女人。
胡枫抬起手,示意没有关系。女人才关shàng én出去了。成荣气势汹汹地看着他,他转头对成荣轻轻微笑着说道:“有事吗?”
“我问你,是不是你不让周安报道近期投资者的死亡事件的?”
“他的报道,不是都见报了吗?”他放下书,“坐!”他伸出手来,示意成荣坐在办公桌对面。
成荣毫不客气地坐了下来。“可是那些报道并不是他想要的,他知道这些投资者死亡的背后另有蹊跷。”
“是他跟你讲的吗?”他继续微笑着说道,根本看不出被自己冒犯的意思。
成荣点点头,她来势汹汹的气魄顿时感觉被这淡定的笑容化解了不少。
“我没有干涉任何人的新闻报道,作为报社的社长,我要做的是让出现在我们报纸上的每一篇报道都是真实负责的,我已经强调过很多次了,作为记者要写你眼睛所看到的,耳朵所听到的,我们坚持的是客观报道,而不是主观想象和臆断。”
“可是,他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推理是正确的,为什么不能报道出去?”
“关于去年郭付明的死亡事件,jg chá已经明确定性为自杀事件,作为记者,你可以有自己的猜测和想法,但是报纸的版面不是你发挥的地方,今年死去的两个人同样是这样,jg chá并没有给出结果,我们作为记者,又如何能像jg chá和法官一样做出判定和判决呢?”
成荣无法反驳,突然感觉自己没了刚才的底气,她不敢看对面那双充满包容而又锐利的眼睛。她不知道自己对在了哪里,更不知道胡枫错在了哪里。现在尴尬了,只怪自己一时太冲动。
成荣略为尴尬地笑了笑。“社长,对不起,是我太鲁莽了,您不会怪我吧?”
“你的这种质问精神,正是很多年轻人缺乏的,我怎么会怪你呢?”胡枫依然微微地笑了笑。“怎么样?来报社这么久,工作上辛苦吗?”
“不辛苦,找不到新闻才辛苦!”成荣略有些郁闷地说道。
“我前几天看到你报道了一个叫江楚成的人,有理有据,人物背景也挖得很深,写得不错。”
“这都是跟着社长学的,您不是当年也报道一位叫秦万东的人吗?现在是沔阳首富了!而且据说当时在沔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