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请问,江楚成是这家吗?”那个男人取下眼镜,年龄看起来有三十多岁了,声音很有磁性,不是这里的方言,一看就知道不是本地人。
“是的,你是?”陈金秋充满了好奇。
“是这?”男子惊喜地说道,“哦,我是他的老朋友,我叫邱子安,我跟他很多年没见了。”
“那你请坐,我去给你倒杯茶。”说着陈金秋准备起身,没想到,起身一瞬间头晕的厉害。
“哦,不用了,我不渴。”他环顾屋子四周,看了看坐在轮椅上的老太太,“我能冒昧地问一句,你是江楚成的什么人?”
“我是他老婆,怎么了?”陈金秋如实回答。
“你是他老婆?”男子露出更为惊讶的神色。“你是说,江楚成是你丈夫?”
“是的呀。”陈金秋突然觉得这个人表情如此夸张,感觉很不友好,“你找他有事吗?”她看到邱子安死死地盯着她,仿佛她是个怪物,简直讨厌。
“哦,没事,我就想见见他,我们很久没见面了。”邱子安回过神来。“我从上海来的。”
“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的?”陈金秋不怀好意地问道。
“我不知道你们家的地址,最近楚成上新闻了,很多股票网站都转载他的新闻,我在新闻里看到江楚成的消息,知道学校的地址,就去了,可是门口的保卫凶巴巴的,身边还有条大狼狗,说是上课时间,不让我进,我说我找江楚成,我们是老朋友,他说我可以来这里等他,他告诉了这条街还有周围的店铺,我就找到这了。”
他说的保卫,肯定是隔壁的彭希列大爷了,那条狼狗应该是大奔。
“你是看到关于他炒股的新闻报道吗?”陈金秋问他。
“是的。”邱子安笑到。
“你不会也是来求他帮你炒股的吧?”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一出名了,什么朋友都来了。“其实新闻上说的是错的呀,我们家楚成不会炒股,你误会了,会炒股的是他的同事。”
邱子安继续笑道:“我知道他不会炒股,也不愿意炒股,但我觉得报纸上说得没错。”
陈金秋有点想不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你到底在说什么,我不懂,不会炒股就是不会炒股。”
“你丈夫,不会炒股,但是会数学。”他解释道,“他喜欢数学对不对?那就对了,股票就是数字。”他又笑到。
“他跟我说了,那个人不是他,他不会说谎的。”陈金秋坚信自己丈夫不会说谎。
“是的,他确实不会说谎,但我相信那个人就是他,我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等他回家了,我们问问他就是了。”
“你跟他是怎么认识”话说到一半,陈金秋感觉眼前一黑,胸闷气短,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幸亏扶着了旁边的桌子。
“你没事吧!”邱子安赶紧上前扶住她。“看来你是生病了,走,我送你去医院去。”
陈金秋想说不用了,可是身体实在太难受,她感觉胸部也开始疼痛,她又一次想起了妈妈,万一我和妈妈得了一样的病怎么办?她害怕去医院,可又不得不去。
“好,那谢谢你了。”她答应了,看了看姥姥,姥姥坐在轮椅上努力抬着手,表情很着急,“姥姥,我去一下就回来,你先自己呆一会,不用担心。”
邱子安扶她上了车,她告诉邱子安去医院的路怎么走,不一会就到了医院,邱子安问了护士找到急症室,挂了号,一个老医师问了问陈金秋的情况,陈金秋忍着痛苦勉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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