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那你骗了我怎么办?要知道,这可是五十金,并不是一笔小数目。”
王子书笑着说道:“在场之人全知道在下人品,别地不说,这骗人的伎俩,我还是不会用的。如果公子兑换不到银钱,可以再来马市,问这里任何一人我府上所在,去那里向我讨债便是。”
那年轻男子看王子书打扮,的确不象是江湖骗子,而且从王子书清澈眼神当中,他好象看到了一种莫名地亲切,他点了点头,说道:“好!我答应你。”
王子书走到马市一家店铺里,取出文房四宝,写了一封书信,然后递于那个男子,说道:“凭借此信,公子便可以拿到那五十金了,在下这就先告辞了。”
那年轻男子并没有说话,手拿书信,站在原地,呆呆的看着那封书信上面的落款,等他回过神来,王子书已走出店外,牵着马向马苑内而去,年轻男子望着王子书的背影,呢喃道:“原来他就是鼎鼎大名地王子书。”
马苑内人山人海,苑场中央站着许多年轻壮汉,看他们打扮,就知道定是赛马选手,不远处有一看台,里面坐着都是一些达官贵人,看台周围有很多兵卒持qiāng守卫,这个地方是观看赛马的最佳位置。
王子书进了苑内,并没有直接走到这里,而是先和赛马场中央的一个马官低语几句,然后才满面春色的向
来。原来这里还坐着李隆基和王皇后等人,李隆基说道:“驸马,你这可迟到了半个时辰啊!”
王子书笑了笑说道:“请陛下恕罪,因为刚才下臣有一件重要地事,所以耽搁了。”
坐在一旁的灵昌公主,没好气说道:“哼!有什么事,比陪父皇看赛马更重要的吗?再说了,这里还坐着你地家人,我看分明是在外面背着我们风流快活呢!”
王子书脸颊一红,说道:“公主这话可从何说起。”
现在王文渊被王皇后抱着,她因为一直没能生育,每晚都暗自痛心,所以看到婴孩,总是特别喜欢,她看着灵昌公主笑道:“好了!公主,你就别在难为驸马了,说不定刚才真有些事情脱不开身呢!”她转头又对王子书说道:“子书,快坐下吧!”
王子书点了点头,坐在江采萍身旁,说道:“谢谢皇后娘娘。”他看着远处正准备开始地赛马,看着旁边地江采萍问道:“采萍,刚才可有好戏上演?”
江采萍柳眉轻轻一弯,说道:“刚刚才赛完一场,我还从来没有看过这赛马,想不到却这般的好看。”
王子书说道:“刚才是哪匹马地头彩?”
江采萍看王子书满脸稚气,就和小孩儿一般,不由掩袖笑道:“看把你着急的,我听王皇后说,那匹马的马鞍之旁绣着一副牛的图案。”
王子书回忆道:“刚才是第一轮,绣着牛的图案?那一定是烈君侯了。”他又笑道:“哈哈!我就知道,一定是它。”
在这里,这赛马可谓是王子书观看的唯一比赛,既然这里没有电视,他也只能想出这么一个办法,聊以自慰。这每次赛马分十组,一组会有十二匹马参赛,分别以十二生肖作为每匹马的代码,便于分辨。
张姝瞪着两颗明亮的大眼睛,嘴角酒窝挤在一起,问道:“子书,我看这些马匹,比之前我见过的好象高大许多,更能奔跑一些。”
王子书笑道:“那是当然,这些马匹都是从外夷引进,比起大唐的马匹的确勇猛了很多,为的就是能在以后和突厥的战马一较高下。这我可是花了大价钱买来的。”
江采萍疑道:“你买来的?”
王子书苦笑道:“大唐因为要退突厥兵,早以说把国库全部倾空了,哪还有银钱买这么多的外夷战马,所以我就拿出有一百万金,从西域购进十万匹战马。”
张姝小嘴一撅,小声说道:“你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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