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太高兴了。”
林天飞照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臭小子,你敢祸害你老子。”
胡雪狐疑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做对不起我的事了?要不儿子怎么能做这种梦?林天飞你个陈世美,见异思迁,我饶不了你。”说完纤纤玉手就扭上了老林的耳根子。
林天飞惨叫一声:“媳fù,你别听臭小子胡说八道,轻点,你轻点。”
林小渣嘿嘿着刷牙洗脸,把桌子上的早餐吃了,见胡雪还在那里虐待老林,挥了挥手:“爸,妈,我上学去了。”
胡雪在后边叫道:“儿子,书包,你没拿书包!”
渣哥心情好极了,背着起码十斤重的大书包,一步三晃,招摇过市,刚才偷偷看了眼日历,2002年,明天是星期天,距离中考还有十几天时间。渣哥用零花钱在小卖部买了包烟,不得不说,林天飞虽然不是个好人,但的确是个慷慨的人,这从他三天两头甩给林小渣零花钱就可见一斑。
烟云在此时还很落后,城市基础设施的建设十分缓慢,市政府虽然高度重视招商引资,但招来的外企无一例外把烟云当成了劳动力廉价随意制造污染的大工场,真正能提供技术自尽帮助的大企业百里无一。人们拿着看起来不菲的工资,喜滋滋的盛赞外企带来的好处,却不知道他们创造的效益让外国资本家笑得脑子直抽筋。天空不再清澈,小溪里的水流泛着黑色和污臭,大量的资金流入官方,成为桌子上的鱼ròu美酒,床上的雪嫩娇娃,银行卡里膨胀的数字。直到六年后,环境污染的触目惊心引起了中央的高度重视,烟云才在新的领导班子的带领下经济转型。而脆弱的环境,早已元气大伤,为了治理空气和河污投入的资金,是当初所得收益的千百倍之多。这本是大多数中国城市走向繁荣需要教的学费,但代价,沉重的令人窒息。
学校距离家只有两百米,许多年后这条街被推平,盖了十几栋住宅楼,终日里死气沉沉的,此时却简陋的很。街边的店铺都是砖瓦房,里面挂着些渣哥看来民工都不穿的衣服。天气酷热,大街上随处可以看到白花花的大腿,男孩子却宁死不屈继续穿牛仔裤,当然,大部分的学生穿的是校服,丑的惊世骇俗的校服。
渣哥晃晃悠悠往学校走,一路上不时有人给他打招呼,他机械的微笑,招手,记得名字的不多,大多数连印象都没有,初三同学,对于吊儿郎当的渣哥来说实在是太遥远太模糊了。不过他的心情好得出奇,并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再体验一次学生时代,毕业之后你就会惊觉学校才是人生中最自由最快乐的桃源。有句话咋说的,母校就是你一天骂八遍却不允许别人骂的地方。日,太矫情了,不知道根叔这时候混哪里?
“班长,今天精神不错啊。”一个皮肤白得冰激凌似的女孩蹦蹦跳跳到了他面前,嘴角的笑容洋溢的仿佛要融化整片干燥的大地。
渣哥一下子懵住了,他依稀记得自己貌似当过班长,进高中之前,他还是一奖状挂满一堵墙的尖子生。如果不是老爸突兀的死在乱刀之下,渣哥也许会一直考到博士生,最后成为教授,偶尔发发感慨,引来全国民众一通乱骂。闲了上个百家讲坛,东拉西扯着就名扬四海了。可惜一切的假设都不成立啊,渣哥就是渣哥,靠着喝酒谈生意,没事就跟着弟兄们打群仗的林小渣。
渣哥着实感慨了一下,盯着美少女的脸琢磨了半天,也没想起这人是谁。
女孩被他盯的玉面通红,害羞的垂下头,小声说:“班长,你瞎看啥。”
渣哥一省,不好意思的笑笑:“呵呵,咱们的小美女真是太迷人了,看得我是心花怒放,目眩神迷,两眼发直,呜呼哀哉,失态了,失态了。”
女孩咯咯一笑,脸上的小酒窝绽放的让渣哥差点流鼻血:“班长什么时候也学得油嘴滑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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