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隼唉。”樊期期摸了摸鹰,想了很久,然后给它起了一个名字叫蛾子,这样她就可以每天追着喊:蛾子蛾子吃饭啦!
听起来就特别的亲切!
负责押运粮草的运粮官是顾北执的死忠,送完了东西和信之后就走了,樊期期蹲在小土坡上逗蛾子,逗完了之后,蛾子停在她的肩膀上,十分的乖巧。
樊期期则打开了信。
顾北执平时其实是个蛮清冷的人,尤其是对外人的时候,说话相对也比较少,但是一封信他洋洋洒洒的写了四张纸,其中有一整张纸,都是教育樊期期该怎么照顾好自己,还有一整张纸,则洋洋洒洒的写了一些过于蛾子还有他最近都做了一些什么事,蛾子以后就是用来传信的了。
第三张纸上写的是狗腿子和小七的日常生活,最后一张纸全是思念。
分开也有分开的好处,在一起的时候,他都不会说我想你,想你想的吃不下饭,晚上辗转反侧都是你的身影这种肉麻的话。
最后一张纸结尾的时候,顾北执大概是迟疑了一下,留了一个墨点子在纸上,紧接着他写了一句:想亲亲你,做梦都想。
樊期期就跟偷到了鸡的黄鼠狼一样,笑的可满足了,她偷偷的从人家门口的春联上撕了一点边边角角,然后用水浸湿,印在自己的唇上。
等唇上铺了一层红色以后,她找出干净的信纸,吧唧印上了一个大红唇。
然后歪歪扭扭的在纸上写:我想抱着你睡觉,想偷偷的吻你,很想很想。
“蛾子,回去找你粑粑吧。”樊期期把自己写好的信绑在蛾子的爪子上,把它放了回去。
期间蛮人一直没有怎么攻城,偶尔的两次更像骚扰,没什么力度。
樊期期蹲在城墙上扛着刀,根本就用不着她,她就有些百无聊赖,然后更想顾北执了。
收到信的时候,顾北执正在书房里处理要事,跟自己手底下的幕僚们商议下一步要走的路。
蛾子就从窗户里飞了进来。
他特别快速的伸出手臂,让蛾子停在他的手臂上,蛾子是比较小型的那种鹰,不是养来捕猎用的,大部分人养这种鹰都是为了纯粹的观赏。
结果变成了他们两个的信使。
顾北执让自己手下的幕僚暂停汇报,然后打开了信,首当其冲的就是一个红红的唇印,经扩路上这么长时间的风干,已经没有了最初印上去的濡湿,能够清晰的看到上面属于樊期期的唇纹。
顾北执当时就心头一热,要不是下面还坐着几个幕僚,他肯定已经毫不矜持的一口亲了上去。
顾北执努力的让自己冷静下来,继续往下看。
樊期期没有写太多有关于战场上的事,一直在说蛾子,说想他,他几乎可以想象樊期期咬着笔杆,委屈巴巴的样子。
刚刚压制下去的冲动,又开始冒泡了,心里越悸动,顾北执表情就越冷静,那些幕僚甚至以为他收到了什么重要的消息,一个个正襟危坐,等着顾北执下令。
过了许久,顾北执才道:“你们先下去吧。”
幕僚:?
等人都走了以后,顾北执又悄悄地把窗户关上,确定谁也看不到以后,他才偷偷的吻了下去,他的唇和纸上的唇印完美的重合,鼻尖上还萦绕着属于樊期期的淡淡清香。
顾北执觉得自己简直像个变态,像个痴汉,只是一张纸,他都亲得那么入迷,就好像樊期期站在他面前似的。
反复亲了两口之后,顾北执这才作罢,把唇印按在了自己的心口上,他长这么大了,第一次喜欢上一个人,第一次感受到这种想起她的时候,连心脏都会不受自己控制的疯狂跳动的感觉。
思念绵延不绝,不会因为时间而逐渐变得浅淡,反而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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