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小的也不知道”,小顺见过各位少爷小姐的礼,就老实回道,“少爷那天和顾家公子黄家公子被人拉到福来楼比斗诗赋,回来的时候,少爷和黄公子就一人提了一大食盒东西。小的也进不去监学,根本不知道那里面是什么。只是小姐送过去的考篮,少爷就只要了一个篮子和一些生食。”
“这么听来,那些东西都是顾家的女眷给备的了”,吴缯的一个庶姐分析道,“行简又这么宝贝,他不会是对顾家的那女眷有什么吧?”
另一个堂弟分外感兴趣道:“二姐,你写个帖子,让五哥把人请来,我们瞧瞧五哥这么看重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比傅三小姐如何?”
吴丝语也有些好奇了,便点头道:“过两天行简歇过来,我开个螃蟹宴,让他把要好的同窗及家里姐妹都请来坐坐,这样也不显得突兀。”
其他人听了都拍掌叫好,到时候家里可得热闹了。
其中一个庶妹吴丝如小声道:“我们要不要请傅葶,她那么喜欢五哥,如果知道五哥可能有喜欢的人了,她会不会生气啊?”
“傅葶不是那等小气之人”,吴丝语握着手帕站起身,“请是得请她的,若不然就要生气了。走吧,我们写贴子去。”
吴家三四个姐妹去写请帖,七八个兄弟就一个个溜去找吴缯了。
“芳言”,吴家二房的三少爷吴纵朝一个丫头招招手,悄声问道:“五哥那考篮在哪放着呢?”
丫头身着浅绿上衣白底绿碎花百褶裙的,五官小巧容貌清丽,走过来朝几位少爷见过礼,笑道:“六少爷,就在少爷卧室里放着呢,不过奴婢可不敢帮您去拿。”
吴纵在吴家这一辈排行第六,他朝丫头瞪了一眼:“这还没吩咐你什么事儿呢”,随即他对另外几个比他更小一些的兄弟道:“咱们一起过去,法不责众嘛。”
这哥几个也都想尝尝被五哥宝贝似地抱走的东西什么味儿,几人嘀咕两句,就一起摸到吴缯的卧室里。
吴缯正在舒舒服服地泡澡,房里的丫头看到这些少爷们去动那考篮,大都只是笑笑,当做没看见走开。
等吴缯穿着新衣,一身清爽的走出浴室时,他因为舍不得吃而剩下的一坛苹果罐头和三块花生夹心五块核桃仁儿夹心的巧克力早被这几个兄弟分食殆尽。
“五哥,这是什么吃食?”他七岁的庶弟吴绘抹抹嘴边的巧克力碎渣,扑过去问道:“五哥,我还想吃。”
“都给我滚出去”,吴缯看着空掉的篮子,心痛不已,三两脚就把几人踹了出去,又指着偷笑的丫头们道,“就是这么给我看家的?这个月的月银全扣。”
“少爷,绕过我们这一次吧”,丫头们闻言,立即笑着求饶,“奴婢们也不敢拦几位小少爷啊。”
吴缯冷哼一声,摔门回房,丫头们这才察觉,少爷是真地生气了,她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吴缯觉得精神还可以,便把自己的文章默写下来,等父亲下衙后让他看看如何,默写完毕,他习惯性地就伸手去摸考篮,发现其中空空如夜,顿时又阴沉了面容。
他为什么想要放着慢慢吃啊!
不到一个时辰,就有小厮过来问少爷可睡下了,如果没睡,老爷让他到前院书房一趟。
丫头们谁也不敢过去叫,少爷的牛性子她们都很清楚,在气头上时谁都讨不了好。
吴缯并没有睡觉,外面说话的声音虽然小,他还是听见了,当即便穿上外衫拿着墨卷去了前院。
吴密把儿子的文章细细看完,递个旁边的长子吴绚,片刻后拊掌笑道:“我儿在国子监这两年多,进益不少,这篇文章摛翰扬藻文思理密,如无意外当在甲榜之列。”
“的确长进了”,吴绚通览过后,同样点头,只是又劝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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