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残骸,眼泪奔涌面出。她趴在床上痛哭着问自己:怎么办?以后该怎么办?原谅他吗?即使李智力的事不是他做的,也是他家里的人做的,他是李智力的仇人,也是自已的仇人啊!可是自己却怀了他的孩子!李智力泉下有知他会怎么想?他一定会哭,他一定会恨!怎么办呢?
余枫丹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一时间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黄国富刚走了没有几分钟,门铃便响了,余枫丹不知道会是谁,便擦干眼泪,强打精神起身去开门,开门一看,是送报纸的,那是黄春光订的晚报,每天都来送。余枫丹接过报纸,关上门,随手把报纸往客厅的茶几上一放,然后,她自己也在沙发上坐下了。
她觉得自己的嗓子眼里如冒火一般,火辣辣地痛,于是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坐在茶几前一口气喝完了,这才觉得稍微舒服了点儿。她放下杯子,眼睛不经意地看见了晚报上登的一则寻人启事。她觉得那则寻人启事上的照片有些眼熟,好象在哪个地方见过似的。
余枫丹忍不住拿起那张报纸,拿到眼前仔细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王潜,本市城南医院外科整容医生,自2月5日起至 今不知去向,有知情者请与本报联系……
王潜?外科整容医生?余枫丹吃惊地发现,这就是那天她无意间在黄国富那儿看见的那个人!她赶忙抓起那张报纸仔细看着,确信相片上这个王潜就是那天看到的那个人!可是那个人是黄国富带到他那里去的,而且黄国富那天还化了妆,那个人失踪整整三天了?可是…可是三天前自己到那个地道里去看过,里面的两个人已经做了手术,但却没有见那个王潜还在那里呀?难道……他出了什么事?
这么一想,余枫丹不由得背心一阵发凉。天啊,会不会是……会不会是董彪他们把他……余枫丹手中的报纸落在地上,
她手忙脚乱地想拨打报纸上登的联系电话,但是刚拨了两个号码她就又停住了。想了想,她拨通了梁艳艳的电话。
“喂,梁艳艳吗!”
“是我,枫丹。”
听到梁艳艳的声音,余枫丹激动的情绪有了一些好转,但是她仍然心慌意乱,她大声说:“梁艳艳,梁艳艳,我想见你,我有事想跟你说,我想马上就见你。”
梁艳艳疑惑的声音传了过来:“枫丹,你别着急,出了什么事?你慢慢说。”
“不行,电话里我跟你说不清楚,你快来接我。”
“好吧,我大约三十分钟左右到你那儿。”
余枫丹刚放下电话,门就开了,黄国富手里拎着两大袋东西出现在门口。他惊讶地看着她:“你在给谁打电话?”他问。
余枫丹目光冷冷地看着他,什么也没说。黄国富注意到余枫丹随脚边有一张报纸。他走进来,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上,顺手捡起报纸,一看报纸,他的心也格登一声,他立刻就知道出了什么事。
“那个人呢?”
“谁?’
“别骗我了黄国富,那个你找来给董彪做手术的人!”
黄国富目瞪口呆地看着余枫丹,他使劲吞咽了一下,说:“我不知道。我把那人送进去我就走了,这你看见了,然后我们一起去吃饭,以后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余枫丹瞪着他问:“他死了对吗?”
“我不知道。”
“别说你不知道!”
“告诉我枫丹,你刚才在跟谁打电话?你报警了对吗?”
“我没有报警,你跟我说实话,那个人是不是死了?”
“那你在跟谁打电话?”
“跟梁艳艳打电话,我让她来接我,我要离开你杭吴天,我觉得你太可怕了!我想要相信你,我想要给你机会,但是现在,事实就摆在我的面前,你都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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