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宏三看着抖若筛糠的赵良栋,笑着道“赵总兵,起来吧,今天不是处罚你,你害怕什么?”
赵良栋点点头挣扎的起来,朱宏三指着那名孕妇问道“赵总兵,朕和你打个赌,你那个孕妇肚子中的孩儿是男是女?”
赵良栋心想我怎么知道?但是现在这个时机他那里敢这么。赵良栋眼睛转了转道“陛下是男的就是男的,是女的就是女的!”
朱宏三听赵良栋拍马屁哈哈笑道“老赵啊,没想到你浓眉大眼的也会拍马屁了?”
朱宏三完转过头去和身后的朱渊、朱升铎道“你们认为呢?”
朱渊和朱升铎都读过书,知道南朝刘宋皇帝刘昱剖腹观胎的典故,刘昱可是历史上出名的暴君,现在看到皇帝下一步就要命人剖腹观胎,朱升铎赶紧出来阻止道“皇祖父您以仁政治国,万万不可行此残忍手段!”
朱渊刚才在屋中看到扒烧人头就已经恶心的脸色发白,现在听父皇要剖腹观胎更是要吐了出来,但是朱渊在听朱升铎完话后心中一动,这个朱升铎是太子的儿子,平时很得父皇的宠爱,现在何不趁此机会给他下点烂药,也算给太子添堵。
朱渊强忍着恶心的冲动出来喝骂道“朱升铎,你是皇孙,现在却出来反对父皇,你这是大不敬,真不知道太子哥哥是怎么教育你的?”
朱升铎比朱渊不了几岁,二人原关系就不好,现在听朱渊指桑骂槐的带上了太子,朱升铎冷笑道“四叔,你好像只是个辅国将军吧,侄好歹是个郡王,难道你就直呼其名吗?”
朱渊听朱升铎那壶不开提那壶,话直冲自己肺管子,朱渊气的手指朱升铎骂道“你个混账子,我再怎么也是你叔叔,直呼你的名字怎么了?”
朱宏三听自己儿子和孙子拌嘴就脑仁疼,在北京就受够了几个皇子为了争大位互相算计,现在离开北京还躲不过去。
朱宏三皱眉骂道“朱升铎,你怎么和你叔叔话呢?还不快给你叔叔赔礼!”
皇帝的命令就是圣旨,朱升铎没办法只好给朱渊深施一礼道“侄错了,请叔叔见谅!”
朱宏三要赵良栋猜孩子性别,当然不是想要真的剖腹观胎,朱宏三虽然残忍但并不是变态,今天他这么只是吓一吓范永斗而已。
朱宏三吓范永斗,可是范永斗可不这么想,范永斗以前打听过这个混蛋皇帝的出身,朱宏三出身湖广武昌没落宗室,年幼时父亲亡故,朱宏三也就没了管束,年纪就混迹江湖,听手段十分残忍。刚才就已经将范永斗的儿子做成了扒烧人头,现在在玩一出剖腹观胎也不是不可能。
范永斗呜呜的大叫,只是嘴巴被堵不知道他的什么。
朱宏三示意让他话,太监上前将范永斗嘴中的破布取出,范永斗才哭道“陛下,皇帝陛下!人错了,人将所有家产全部交出,请陛下饶过人全家性命吧!”
朱宏三听范永斗这么心中大喜,他今天废了这么大劲就是想要这几家的家产。这次朱宏三出关都是自己花的钱,一行七八万人的吃穿住行要五十多万银元,依着朱宏三拉屎都要舔舔手指头的穷酸像,不弄点钱怎能对得起皇帝这个名头。
所以朱宏三在出京前就打好主意,张家口这八户大商家简直就是移动的银行。这八家在前明时期和满清、蒙古人眉来眼去,如果没有这八家的支持,满清根不能在天寒地冻的东北发展壮大。还有这八家和湖广勋贵没什么关系,动他们朱宏三的基盘根没有任何损失,最主要的是这八家手握边贸大权,湖广勋贵们这几年就想插手边贸,只是八家团结成一个整体,外人根进不来。
现在朱宏三搞倒这八家,这些商家的银元归了朱宏三,边贸归了湖广勋贵,这种慷他人之慨的行为自然朝中也不会有什么反对意见。
只是朱宏三到了宣府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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