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如风走在前面,朱江走在后面,一进院朱江就是一皱眉。这方逢年的家是方府,走进来一看就两进院子六间房子,这哪像一个尚书的家。朱江知道现在朝中大臣的俸禄,这个方逢年身为正二品尚书,每年有八九千银元的进项,如果手黑些再收些地方孝敬,那真是如同王侯一样。
朱江看了看第一进院子是那个老头的住处,边上一个屋子锁着门,看外面垛着柴堆应该是厨房。左边一个月亮门,走进去是第二进院子,院中种了些青菜,墙边上围了个鸡窝,应该养着几只鸡。
院子正中是三间正房,其中一间亮着灯,老头推门进去道“老爷,他们来了!”
方逢年穿了一身青布长衫,坐在正中的椅子上道“让他们进来吧,还有给二位上茶!”
马如风走进屋来躬身道“方叔父,侄马如风前来拜见!”
朱江大咧咧的拱拱手道“方尚书,王来了!”
方逢年是马济远的同年,不管身份年龄都在朱江之上,不过方逢年看到朱江这般无礼并没有什么,只是笑了笑道“原来是秦王来了,坐吧!”
马如风坐下刚要话,就看方逢年道“今晚上贵人来了,如风你先不要话,让老夫猜一猜,是不是你们碰到了什么难处?”
“方叔父,正是如此!”马如风紧接着将下午皇帝突然传旨一事了一遍,叙述完后道“叔父,我父临走时交代过侄,有什么困难可是来找叔父帮忙,所以今天这么晚前来打扰!”
其实方逢年下午就知道皇帝恼怒太子的事情,毕竟这么大的事很快就会在官场传开。方逢年算准今晚上秦王能来,所以没睡觉一直在等着。
方逢年得知这个消息后心中大喜,虽然马济远在临走时反复告诫方逢年,绝对不要掺和到夺嫡之争中,但是方逢年也是读书人,也是体制内的人。现在方逢年身为正二品尚书,距离内阁这个文臣之极的地方只有一步之遥,这么大的诱惑又怎能不让方逢年心动呢?更何况官越大越危险,两年前苏州之变死了那么多官员,方逢年不害怕是不可能的。为了不被自己的党派牺牲掉,只有入阁,只有成为棋手才能摆脱棋子的命运。
朱江看到方逢年半天不话,心中有些不高兴,朱江是秦王,刚才进屋你方逢年没起身行礼也就罢了,毕竟你和王外公交好,但是现在你弄这个死出干什么?闭着眼睛摇头晃脑,跳大神吗?
“方大人,王今天来就是问你一句话,父皇看这意思有意让王当太子,王想请方大人辅佐王!等到王登基那一天,必定让方大人入阁!”
方逢年听朱江这么微微一笑“呵呵,秦王殿下,老夫今年六十一了,不知道能不能看到秦王登基那一天,就算等到秦王登基,老夫估计也早已经不在人世了!”
朱江听方逢年这么很不高兴,这不是对自己没信心吗?朱江一拍桌子了起来骂道“方逢年你这个老家伙,当年王来找你就推三阻四,现在又这么,今天要不是王看在外公的面子上,一把火烧了你的狗窝!”
朱江完起来就要走,但是那知道马如风起来左右开弓打了朱江两个耳光,现在已经是夜晚,这两下耳光打的真是脆响,前院那个老头都听到了。
朱江被马如风打愣了,怒道“舅舅,你干什么打我?”
马如风不管朱江,转过身来躬身对方逢年道“叔父,我这个外甥被我姐姐惯得不成样子,让方叔父见笑了!今天这件事一定要请方叔父帮忙!”
方逢年笑了笑道“如风,秦王,并不是老夫不想帮你们,只是秦王你自己觉着能和太子一较长短吗?”
“怎么不行?王现在深受父皇喜爱,并且委任协管九门防务,这还不行吗?”朱江听方逢年不看好自己不禁有些不服气。
“秦王,皇帝陛下是在挑选接班人,并不是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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