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个天下负责,而现在最有可能中兴大明的只有神武皇帝一人。而鲁王更是公开说让自己的旧部效忠神武皇帝,如果止亭兄这时离开神武皇帝,那不是成了不忠之人了吗?”
钱肃乐已经被张煌言说动,他说的不错,现在神武皇帝大军云集浙江,而浙江南直隶这里一共清军不到三万人,还分散各地,完全不能形成合力,这个时候神武皇帝有很大可能夺回南京。只要神武皇帝夺回南京,他的威望必定超过永历,到时候什么身份血缘都不是问题,毕竟中国人还是很现实的,跟着一个有希望成功的老大才是正途。
再加上张煌言最后说的那句话,鲁王已经将权力让给朱宏三,如果自己这时候离开朱宏三,那自己就成了不忠不义之人,这是绝对不行的。
钱肃乐想了半天,叹了口气说道:“那好吧,我就听苍水贤弟的,留在这,我看看这个流氓皇帝到底是不是贤弟说的那个人!”
看到钱肃乐决定留下来张煌言十分开心,不是为了钱肃乐上了朱宏三的贼船而高兴,而是为自己而高兴。
张煌言在广州官场混了半年多,政治上已经比以前成熟不少,再加上他作为军机处军机和锦衣卫有接触,张煌言知道自己身边就有锦衣卫的密探,说不定门外的那两个士兵就是。
自己今天这席话一定会传到皇帝耳中,到时候自己就完全是皇帝的近人了。想到这张煌言不禁暗自得意,以前朱宏三身边都是湖广旧部,特别是那个钱礼德,无能、贪财、好色,简直一无是处,也就跟随陛下时间久才混到这个位置。
想到这张煌言想起自己被钱礼德陷害之事,不禁暗自发誓,将来一定要钱礼德这个王八蛋不得好死,才能解我心头只恨。
接下来钱肃乐和张煌言聊起了这几年的见闻,毕竟二人分别几年了,最后钱肃乐干脆在张煌言这又搭了一张床,二人彻夜而谈。
就在张钱二人抵足而谈的时候,距离张煌言帐篷没多远的皇帝大帐中,朱宏三刚刚从酒醉中转醒过来,正喝着曹芳给递上来的醒酒汤。
朱宏三边喝着汤边说道:“老了,前几年这点酒根本不算什么,现在却要躺上几个时辰!”
曹芳赶紧低头说道:“皇爷刚过而立之年,正是春秋鼎盛之时!”
朱宏三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和明代人相比身体当然算好的,可是和后世三十多岁的人相比可要差上许多。朱宏三小时候就不学好,早早就不是处男,这几年随着女人增多,男女之事上更是没有节制。再加上以前领兵作战受过几次伤,身体越发不如以前了。
朱宏三知道这是曹芳说的好听话,他也没放在心上。
“老曹,朕让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曹芳知道皇帝问的是张煌言的事,赶紧回道:“皇爷,刚才老奴已经去张大人处了,已经将皇爷的意思传给他!”
“嗯,他怎么说?”
“张大人很感激皇爷的信任,痛哭流涕并发誓说为皇爷死而后己!”
朱宏三笑了笑,说道:“这些文人我太了解他们了,一个个表忠心时喊得山响,但是关键时刻没几个能有用的!”
曹芳听朱宏三这么说,赶紧跪下哭道:“皇爷放心,不管皇爷去哪,老奴也要跟随!”
朱宏三知道这些阉人的权力全部来自于自己,如果自己倒霉这帮死太监屁都不是,当年和崇祯一起死的王承恩就是一个例子。
朱宏三看着跪在地上的曹芳,问道:“老曹,你可不是朕的大伴,你能为朕而死吗?”
朱宏三今天也是借机试探一下曹芳,毕竟就要进入南京了,曹芳这个位子太重要,如果曹芳起了什么鬼心思自己完全成了睁眼瞎。
曹芳听朱宏三这么问,浑身起了一层冷汗,他知道今天就是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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