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现在也是副师长了,忘了你当年吓的尿裤子的情况了?”
钱三强说的是当年第一次剿匪的时候,还是列兵的梁狗子第一次看到杀人被吓尿了裤子。
小名梁狗子的副师长现在已经改名叫梁必达,也是正二品总兵衔的大官,现在听钱三强一点不给自己面子,不仅叫自己小名,还把当年的糗事说了出来,气得脸都白了。
“钱三,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第一次看到死人那个不是这样,你手下的赖三蛋不也是一样?”
坐在钱三强身边的禁卫师副师长赖强坐不住了,梁狗子这么王八蛋怎么说起自己?
“梁狗子,老子比你强得多!”赖强也不甘示弱,站起来和梁必达争辩。
屋中这两波人越说越僵,军人和文官不同,说不过直接准备用武力解决。
正在两波人准备干一架的时候,朱宏三到了。
李富贵本来想把朱宏三几个人引到后院僻静的院子,可是朱宏三听到军队也来人就要过来看看,正好看到这两伙人要开打。
刚来到屋外,李富贵看到屋里要开打,不禁心中暗叹自己运气好,这帮新军的大爷要动起手来没人能制止了,幸亏今天皇帝陛下来了。
朱宏三站在屋外就听到里面双方大骂,没骂几句就准备动手,朱宏三心中暗叹,这帮丘八还是没有臭老九们有素质,才骂了没几句就要动手,真是能动手就别吵吵!
看到要打起来,朱宏三没办法,只有出声骂道:“你们这帮王八蛋,人家结婚是你们来打架的吗?”
屋中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教导团出来的,那能不记得朱宏三的声音。
钱三强和王昆赶紧迎出门外,拱手齐声说道:“末将不知陛下在此,请陛下责罚!”二人一抬头又看到朱宏三身后的朱宏义,不禁心中冷汗直冒,赶紧敬礼道:“见过教官!”朱宏义黑着脸没有说什么。
钱三强和王昆还好点,毕竟他们是第一批教导团出来的,和朱宏义很熟悉了。屋中那几个团长看到朱宏义可是腿肚子转筋,这帮家伙基本上都吃过朱宏义的鞭子,看到黑铁塔一样的朱宏义,后背上的旧伤不禁隐隐作痛。
朱宏三在新军中具有绝对权威,这帮家伙都是他一手教出来的,也就不见外了。朱宏三进屋一屁股坐在主位上就开骂。
“你们这帮王八蛋是不是吃饱撑的,我不是说过军中袍泽不准私斗吗,你们这帮王八蛋拿我说的话当放屁吗?”
看到朱宏三发火钱三强赶紧说道:“陛下,我们并没有争端,刚才只是和王师长开玩笑!王昆,你说是不是?”
王昆那敢说不是,连连点头,说道:“陛下,钱三强说得对,我和他好的不行,刚才我们还一起回忆在教导团的开心时光!”
朱宏三也不想管军队中派系的事,毕竟没有派系朱宏三还怎么管理?看到这二人表面上和好也就不管了。
“既然这样都是兄弟,老李,拿酒来!我和我的兄弟们要不醉不归!”
朱宏三和第一批教导团的年纪差不多,当年都是同龄人也有很多共同语言,当时训练辛苦,每次训练完后朱宏三为了拉拢人心,都是亲自下到营房和这些嫡系一起喝酒、吹牛逼、侃大山。后来随着朱宏三事业的扩大,军队人数日益增多,朱宏三也就不能在和这帮家伙一起胡闹了。
朱宏三边上的张煌言看朱宏三如此失态,不禁心中恼火。他作为文人士大夫天生和这些丘八不对付,他认为这帮家伙根本就是一帮奴隶,好好打仗就完了,打赢了给点银子官位完事,对他们好了就会变成汉末和唐末的军阀割据。
今天看到朱宏三完全没有皇帝的尊严,不禁在边上说道:“陛下,请注意礼仪!”
王昆不认得张煌言,看到这个读书人敢打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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