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是那件案子了,王总兵赶紧起来,钱大人这次来找你是有事情安排!”
听到不收拾自己,王之仁赶紧擦干眼泪站起来。
钱礼德笑了笑说道:“王大人,兄弟这里有件事需要王大人去办。”
“指挥使大人请说!”王之仁可不敢在钱礼德面前拿大,他可是知道历代的锦衣卫指挥使都是皇帝的亲信,弄死自己这种杂牌儿总兵就像踩死一只蚂蚁。
“是这么回事,鲁王要去广东,可是咱们南直隶战事吃紧,本官也不能亲自护送,想请王大人辛苦一趟,三天后带人护送鲁王去广东,完事后监国定有封赏。”
钱礼德说得客气,王之仁那敢不同意,赶紧说道:“没问题,为大人服务就是卑职的荣幸,卑职一定安全的护送鲁王到广东!”王之仁现在脸都不要了,锦衣卫指挥使才是正三品,他一个二品的总兵竟然自称卑职,实在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看着王之仁出了大帐,李植问道:“钱大人,你那边安排妥了?”
“放心吧,李大人,我已经在鲁王坐船下面割了一个大口子,用鱼胶粘上,现在没问题,五天后鱼胶溶于水,到时候谁也救不了这条船。如果这条计策不行,我还在护送队伍中安排有人,在鲁王的饮食中下药也可以。”
听到钱礼德安排的很是周到,李植冷着脸说道:“既然这样钱大人请回吧,本官要安歇了!”李植是为了朱宏三的命令才和钱礼德共事的,现在事办完了,十分讨厌厂卫的李植立刻赶钱礼德离开。
钱礼德心中暗骂:“这帮臭老九,以后别落在我的手里!”表面上也没办法,只有出了大帐。
定海总兵王之仁出了大帐回到自己的住处,心中也放下一块石头,去广东也好,总比在定海这里受气要好。
这时王之仁的师爷王商来见王之仁。王商是王之仁的远亲,论起来要叫王之仁叔叔。本来王商在老家当个教书先生,没想到北方大乱,王商只有南下来投奔自己的亲戚王之仁。王商是有秀才功名的,来到王之仁这里都帮助王之仁做一些写写算算的工作,也算是个活路。
今天听到王之仁被总督大人叫走,王商赶紧过来问清情况。
王之仁详细说完情况后,王商皱起了眉头。
“叔叔,你觉着这里没问题吗?”
“能有什么问题?不就是护送鲁王去广东吗?”
“叔叔可知道大明开国时德庆侯廖永忠的故事!”
“不知道,贤侄快说来听听!”
王商清了清嗓子说道:“叔叔,小明王韩林儿你听说过吧?当年韩林儿在滁州,朱元璋派廖永忠前去将他迎回应天,至瓜洲时船翻了,韩林儿被溺死。后来封侯的时候朱元璋说过,廖永忠功劳很大,要不是这件事没办好,廖永忠应该封公,现在只能封个侯爵。”
王之仁听完一惊,问道:“侄儿,你说楚王的意思让我在半路上把鲁王弄死?”
王商摇了摇头,说道:“叔叔,绝对不能这样,刚才的故事我还没说完,你知道廖永忠最后怎么死的?被朱元璋赐死,只有五十三岁。”
王之仁大惊失色,问道:“这怎么办?”
“叔叔,我看咱们要救鲁王,只有鲁王不死,咱们顶多不受楚王待见,平安日子还是有的,如果鲁王半路上死了,叔叔你就是能封侯将来也未可知啊!”
“锦衣卫既然把这件事交给我,路上一定有监视,咱们应该怎么办?现在就去找鲁王说明白!”
“绝对不行!我想锦衣卫的手段无非就是下毒和在船上做文章两种,下毒这个影响太大,我估计是半路上把船弄沉,这样鲁王死于海难,谁也说不出来什么!咱们要做的就是三天开船后,和鲁王说清,然后弄一个人假扮鲁王,咱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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