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皇子看来没有争大位的希望了。但是现在自己已经上了楚王朱淮的船,再要下船可就不容易了。
“岳父大人,小婿刚才已经将吕大器的不法事说出来了,可是哪想到吕大器奸滑的很,事情办的滴水不漏,小婿也没办法啊!”钱礼德还以为今天佟养甲说这些话是不满意自己没尽全力,所以才解释一番。
佟养甲听钱礼德发牢骚哈哈笑道:“贤婿,老夫的还没这么小心眼!再说吕大器瞿式耜只是肘腋之患,他们不算什么!老夫真正的心腹大患是马明远!”
“废话,老子当然知道!但是你弄不死马明远啊!”钱礼德心中想道。
“贤婿今天你看到了,朝中除了瞿式耜和李植,其他几人都是马明远一党,老夫实在人单势孤啊!”
“岳父大人,这个小婿就没办法了,内阁人选小婿也说不上话啊!”
佟养甲站起来拿起酒壶给钱礼德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老夫让你办的不是内阁的事,而是派人去昆明将朱由榔弄死!”
钱礼德听佟养甲这么说好悬没吓死,刚才钱礼德在朝堂上可听皇帝说了,这个朱由榔必须活着,因为很多事情都需要一个活的朱由榔,最起码福建那边就需要朱由榔给郑成功当个好榜样!可是佟养甲让自己去弄死朱由榔,这不是明着抗旨吗?抗旨可是全家掉脑袋的大罪,钱礼德一听脑袋摇的如同拨浪鼓一样。
“岳父大人,这件事小婿万万不敢做啊!这可是抗旨,小婿还有一大家子人呢!岳父大人你也不能看着你外孙外孙女去死吧!”
佟养甲看钱礼德怕成这个样子,冷哼一声说道:“哼,你以为老夫失势你能平安吗?如果你不这么做,福建战事就会和平解决,没了战事老夫还怎么和马明远斗?到时候老夫倒霉你也跑不了!”
随着朱宏三占领全国,以军事为主的朱宏三集团变成了以建设为主,原来广东大批的兵工厂全部关停并转,琼州府的铁矿产量也被降为原来的三成,广东的船厂更是削减大半,从原来每年下水五艘战舰变为每年一艘。原因很简单,朱宏三要集中所有国力搞经济建设,同时现有军舰已经差不多够用了,在南洋对抗荷兰人一点不弱下风,这样还需要那么多军舰干什么?北方战事需要的是骑兵和陆军,所以费钱的军舰都被朱宏三停下了。
可是这样下来就让佟养甲手中的权利大为减少,原本全国一半的国力都在佟养甲手中,现在佟养甲完全变成了酱油阁老,每天上朝根本没什么事,再加上马明远刻意的孤立佟养甲,所以这三年佟养甲过的十分清闲。
如果换上一个没有作为混日子的官员,清闲还求之不得呢,不干活还领工资多好!但是佟养甲并不是这么毫无作为的官员,佟养甲也是有理想没道德的好官僚,他也想混到文人的最高境界—首辅,也想内阁开会的时候坐在中央拿五做六。可是没有活干就没有政绩,没有政绩你还当个屁首辅!要知道马明远比佟养甲可是小得多,内阁中除了瞿式耜、付文龙就数佟养甲年纪大。按照这么看佟养甲很有可能在内阁当个酱油阁老干到退休,然后皇帝给你一个正一品的荣衔回乡养老。
这绝对不是佟养甲能容忍的,所以佟养甲要反击,要将骑在他头上的马明远拱下台。这第一步就是从军事上下手,但是现在西北处于防守阶段,对面的漠西蒙古中的准噶尔部正在僧格的带领下东征西杀,还没有空顾及大明王朝。东北满洲人被杀得精光,剩下的一些也逃到深山老林中,也没什么大的战争。现在唯一能大打的只有西南和福建,西南刚被冯自用一个什么狗屁主意给否定了,现在剩下只有福建了。
同时负责福建军务的是闽浙总督袁彭年,这是佟养甲的人,只要和台湾的郑成功开打,袁彭年就一定会将战事扩大,到时候佟养甲在中央在煽风点火,这样权利不就又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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