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政、钱粮,和后世主管财政、民政、土地、税收的副省长一样,正是这些知府的上眼皮。
刘祯也是多年官僚,知道这个郑濂的小心思,在贵州下辖八府四军民府中,贵阳府历来都是老大,现在成了自己下属自然有些不情愿。
“郑大人,小弟哪里有郑大人的才学,这次只是因为地理优势,才被陛下委任为布政使一职,但是和郑大人比起来那是大大不如啊!”
郑濂也知道花花轿子人抬人,虽然以前刘祯以前不如自己,但是人家现在成了上眼皮、抬头纹,自己成了人家的属官,自然不敢拿大:“刘大人说笑了,属下自然要听候藩台大人差遣!”
张煌言在边上笑着说道:“二位大人不要互相恭维啦,二位都是俊杰,本官还需要二位多多帮衬,只要二位肯为陛下尽心尽力,自然督抚都可做得!”
巡抚的权利很大,除了管民外还要管军,这时边上贵阳卫的指挥使顾兴祖上前拍马屁说道:“请抚台大人放心,末将自然为皇帝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顾兴祖的老祖宗是当年朱元璋亲封的镇远侯顾成,父亲是死在北京保卫战的顾肇迹,这一代就有顾兴祖继承了镇远侯的爵位。
张煌言听这个武夫在这甩词好悬没乐出声来,但是作为上官他要保持威仪。
张煌言微笑着点点头说道:“好!镇远侯好雄心!”
得到巡抚大人的表扬顾兴祖十分高兴,心中暗道:看来家中的师爷教老子的这句话十分有用,没看到抚台大人对着老子笑了吗!
“镇远侯,你顾家久在贵州,可与水西安家有联系?”
顾兴祖是镇远侯顾成的第十一世孙,他家在贵州已经二百多年,自然和水西安氏有来往。但是顾兴祖虽然是老粗,但并不傻。现在皇帝刚到贵州就问水西安氏的问题,难道皇帝想要收拾水西?这个时候还是撇清关系为好。
“抚台大人,末将家虽然在贵州以历十一世,但是因为奢安之乱中镇压彝人,和水西安氏关系并不好!”
张煌言听顾兴祖这么说叹了口气说道:“原来是这样,皇帝陛下新到,想要召见水西安氏觐见,准备安抚这些彝人,毕竟朝廷在北方还在和满清打仗,不想和这帮彝人有冲突。但是镇远侯家和安氏没有往来,这可怎么办是好?”
顾兴祖听张煌言这么说才知道原来皇帝想要安抚水西安氏,顾兴祖一合计也差不多,现在北方打成一团,南方云南和四川还没平定,这时候可不是收拾水西安氏的好时机,要知道水西安氏在贵州已经上千年,在四川和云南都有绝大的影响力,想要收服这两个地方必定要安氏配合。
顾兴祖想了想说道:“抚台大人,末将虽然和安氏有仇,但是和养龙坑土司关系还不错,需要传话的话末将可以代为传达!”
“好!那就请镇远侯帮忙了!”
顾家在贵州二百多年,那能和水西安氏没有联系。顾兴祖说的在奢安之乱中和安氏有仇不假,但是关系也是一直没断。
顾兴祖回到家后,派出心腹家丁赶到水西安氏的老巢大方,将皇帝要见安氏的消息传给了安氏当代家主,水西宣慰使安坤。
安坤这个人没有什么大志向,和他的老爹安如盘,发动奢安之乱的那个叔祖安邦彦不同,安坤就想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过日子。如果不是他这种小富即安的思想作祟,在后世也不能被吴三桂杀了全家。
安坤看到顾兴祖的书信后心中也十分拿不定主意,这时安坤的新婚妻子禄氏看出来丈夫的犹豫。上前问道:“阿依阿贝(老公的意思),怎么了?”
“阿依阿莫(老婆的意思),现在汉人换了新皇帝,让我去贵阳朝拜他,我拿不定主意去不去!”
“阿依阿贝,这些汉官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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