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说道:“兄弟们,你们来晚了,这家没啥东西了,去前面看看吧!”说完这帮家伙笑嘻嘻的奔着另一家而去。
许定邦知道这帮家伙没干好事,不过不是对自己来就好,刚放松口气,身后的朱江说道:“许长官,我要去那件宅子看看!”朱江说完一指那伙明军刚出来的宅子。
许定邦知道里面肯定尸横遍地,对朱江说道:“殿下,咱们还是去前面吧,前面还有清军,去的及时还能让殿下杀个人开开荤!”
哪知道朱江根本不搭理许定邦,直接挤开人群走入那个宅子。
许定邦看了看东厂的那个百户,二人叹了口气没办法只有跟着进去。
这个宅子是扬州一个盐商的居所,虽然淮盐这几年被广盐挤得不成样子,盐商们受了不小的损失,但是上百年的积累还是让盐商有些抵抗力的。从这个宅子就能看出来,在门外就是普普通通一个门户,可是进入其中就发现江南园林的别样来。水池、山石和楼阁之间,或幽深,或开朗,或高峻,或低平,对比鲜明,节奏多变,在有限的空间里,因地制宜,随形造景,产生深山大泽的气势,咫尺天涯,耐人寻味。
景色很美,可是在回廊阁楼之间的死人却破坏了这种美感,整个大宅子没有一个活人,不管男女老少纷纷被砍死,一些年轻女子被脱得精光,下*身一片狼藉,在死前更是遭到了侮辱。
许定邦知道里面更是如此,还是别让朱江看到的为好。许定邦拉住朱江说道:“殿下,这里血腥味太大,咱们还是出去吧!”
那里知道朱江看到死人后已经红了眼睛,甩开许定邦跑出门去,分辨出刚才那伙明军进了那户人家,然后拔出横刀跟着冲了过去。
许定邦看到朱江受刺激,知道事情不好。他老于战阵,知道有些人第一次看到这么多死人心里会发生变化做出种种出格的事情,但是现在发狂的这个可是皇帝的皇子,大明的亲王,如果朱江受了点什么伤实在对不起皇帝对自己的提拔之恩。
许定邦赶紧带着手下也追了出去,正看到朱江跑进一户人家。
朱江刚进门就听到里面一片救命求饶声,还有妇女痛哭声和临死前的惨叫声。那伙明军为首是一个班长,正从一个女人身上爬起来,看到朱江进来,还以为是那个部分的兄弟,笑道:“兄弟你来晚了,不过你喜欢这个给你爽爽!”说完指了指地上那个还有一口气的妇女。
朱江看到那个妇女边上就是一个两三岁的婴儿尸体,脑袋少了半边,看样子是这帮家伙动的手。朱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抄起横刀向那个班长砍去。
那个班长没想到朱江说动手就动手,幸亏他刚才只脱了下半身的甲胄,上半身的甲胄没有脱,再加上明军的板甲质量极其好,朱江的横刀只是划开了板甲并没有伤到那个班长分毫。
那个班长跳到一边,看到自己身上没受伤心中暗叫侥幸,伸手拔出那妇女身上的横刀指着朱江骂道:“你个家伙疯了不成,老子好心好意让你快活你还砍我?看我不弄死你!”说完那个班长挥舞横刀冲了上去。
朱江虽然身材高大,但是毕竟才十五岁,参军不到半年,那里是这帮老兵油子的对手。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许定邦赶到了。
许定邦看到那个班长对着朱江来了,不在犹豫,从怀中掏出短铳就开了枪。明军的板甲是牛逼,可是对上火枪也不行,更何况许定邦距离那个班长不到二米距离。火枪的十二毫米铅弹在火药的加速下,直接撕开板甲和后衬的牛皮,在那个班长的身体上开出了足有拳头大的口子。
打死那个班长后许定邦对身后的手下说道:“一个不留,全都杀了!”这些人都是军中老兵,新附军就是肉搏都打不过,更不要说许定邦这边人人都身揣两只火枪。一会儿的功夫那三十多人都被射杀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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