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朱宏三高兴的站起来连叫了三个好,瞿式耜的归降代表自己正式在士人集团中占据上风,那个被赶到缅甸的桂王朱由榔除了在血统上,在没有任何和自己竞争的优势。
朱宏三对李承恩说道:“老李,你去诏狱传旨,起复瞿式耜为礼部侍郎c张同敞为翰林学士,告诉他们这只是暂时官职,以后还有重用!”
李承恩得了朱宏三的圣旨,带着人去诏狱传旨。
朱宏三对跪在地上的钱礼德说道:“好!老钱你为朕立了大功,是你们锦衣卫那个官员说服的这二人?朕要好好嘉奖他!”
“回陛下,是诏狱的千户王旦,经过他两年多的劝导,瞿式耜和张同敞才幡然悔悟的!”
“王旦?可是王显的弟弟?”
听皇帝还记的王旦,钱礼德赶紧说道:“对对!陛下好记性,正是王显的弟弟。当年王旦和王显一同参军,不过王旦当时年纪小,所以未被军中选中,属下看王旦很机灵,让他跟在身边做个传递耳目!”
经钱礼德这么一提醒,朱宏三终于想起来那个王旦:“好,老钱你培养的好!这样吧,封王旦为锦衣卫佥事,至于安排什么活计你们锦衣卫自己定吧!”
钱礼德听皇帝这么说心中大喜,锦衣卫指挥佥事可不同镇抚使,锦衣卫有指挥使一人,指挥同知二人,指挥佥事二人,镇抚使四人,十四所千户十四人。这里面除了指挥使负责全面工作外,两个同知分别负责南北镇抚司,而两个指挥佥事是同知的副手,手中权力不小。而镇抚使就差的很多,虽然明面上管着十四所千户,但是大家都知道一个单位中管事的是一把手,佥事作为同知的副手权利已经小了很多,镇抚使作为副手的副手,你说还有什么真正的实权。所以镇抚使有些像附睾,看着是个东西,但是屁用不顶。
所以在锦衣卫中除了二位同知外,手中有实权的就是两个佥事了,那个王旦在南镇抚司,升为佥事就成了赵孟关的副手,这可是在赵孟关心中扎了个钉子,钱礼德自然高兴。
这几年赵孟关把钱礼德收拾够呛,因为赵孟关是皇帝亲自下旨册封的同知,并且让他主管南镇抚司,所以赵孟关很是收拾了党附钱礼德的湖广人,弄得钱礼德干掉赵孟关的心思都有。现在有了皇帝命令,自己可以在赵孟关手下安插副手,这样以后也有机会收拾赵孟关了。
朱宏三看到李承恩出去传旨,对跪在地上的钱礼德问道:“老钱,云南那边你们锦衣卫派有密探吗?”
钱礼德作为跟随朱宏三最老的心腹,当然知道皇帝问的不是云南永历政权的消息,而是不放心李成栋那五万人马。其实朱宏三多此一举,李成栋那五万人马虽然不属于朱宏三的嫡系,但是所有营团中级军官都是教导团出身,再加上云南山高水远补给困难,所有军队的补给都要依赖两广,李成栋造反的机会微乎其微。
“回陛下,李成栋身边卫士就有锦衣卫的人,其他高级将领身边也都有锦衣卫的人,并且所有将领的家眷都在京师,应该没什么大问题!”
听钱礼德这么说朱宏三点点头:“那金道明身边呢?”
“金道明也一样,他的亲兵队长就是咱们的人,请陛下放心!”
“嗯,对金道明要严密监视,如果有什么异动立刻斩杀,你们知道吗?”
钱礼德听皇帝这么说心中一动,为何今天皇帝专门提起金道明?他只不过是一个纨绔子弟而已,最有威胁的还是李成栋。但是钱礼德再一想反应过来,现在京中有传言皇帝和金道明的老婆马如云有染,看来皇帝不想让金道明活着回来,想要长期霸占马如云。
心领神会的钱礼德赶紧说道:“请陛下放心,臣回加派人手,只要金道明有任何异动,一定不能让他活着回到京师!”
朱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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