榔竞争个屁啊!
这席话说的徐可汲哑口无言,他总不能说皇帝可以不遵守法度吧!虽然事实如此。佟养甲瞪了徐可汲一眼,不紧不慢的张嘴说道:“黄编修好利的一张嘴,国家大典自然要遵守法令,现在只是一场普通的君臣召对,不算什么国家正式朝会,楚王出现也就没什么问题了!”
马明远看到佟养甲亲自出手,他也不能坐着,慢声说道:“君臣召对?佟大人说的真是轻松,你看看那个史书上说的君臣召对需要这么多人的?”
“马大人,皇子不得参政是从嘉靖年间开始,为了防止再出现宁王造反这种大事才规定的。陛下在孝陵拜祭太祖皇帝时已经说恢复祖制,所以现在楚王参加会议也不算坏了规矩!”
“哦?按照佟大人这么说是不是还要给各个成年皇子配齐三卫护卫呢,这样才能恢复太祖祖制,最后是不是要再来一个靖难呢?”
朱宏三看着这二人越说越出格,都扯到靖难了,赶紧说道:“好了,打住,二位先生不要再说了!何吾驺,你是都察院左都御史,你说该怎么办?”
都察院是明代最高法律机关,左都御史是来自广东的何吾驺。
何吾驺是广东香山人,万历三十四年进士,崇祯六年还当过一阵首辅,不过满清入关后何吾驺一个是年纪大,一个受到马士英c阮大铖等人的排挤,辞官回到广东老家养老。
去年广东派在朝廷上被钱谦益陷害失去一个内阁席位,陈子壮为了巩固自己一方的实力,只有请老家伙何吾驺出山。何老头当了一辈子官,宦海沉浮多年,在官场有很多人脉,对扩大广东派的实力有积极作用。
何老头都六十八了,听皇帝召唤自己站出来说道:“依照皇明祖训上是没有皇子不能参加朝会这条!”
朱宏三要的就是这句话,对着下面的群臣说道:“听到了吧,别吵了,今天朕准许楚王听政!”
朱淮这时满面泪水,跪倒说道:“父皇,儿臣知道黄大人是一片为国之心,儿臣愿做一个安分守己的福王,请父皇准许儿臣出去吧!”
朱海在边上一听朱淮这么说大惊失色,他以前知道自己这个弟弟不是好东西,但是没想到今天这个腹黑弟弟不动声色就使出来这么个狠招数。朱淮说他想做一个安分守己的福王,那父皇是什么,不就是被朝臣逼的三十多年不上朝的万历吗?那黄宗羲是什么,不就是号称“众正盈朝”的东林党吗?父皇最恨得就是党争,现在朱淮这么说可是不怀好意啊!
朱海抬头一看父皇朱宏三,发现朱宏三满脸铁青就知道事情不好,朱海刚要为黄宗羲求情,就听朱宏三说道:“来人,将这个离间朕骨肉的正人关进诏狱,详细审问他都有什么同党!”
黄宗羲当年能为报父仇锥刺许显纯,今天那能被朱宏三吓到,推开捉拿自己的锦衣卫,整理一下衣服跟随锦衣卫出去。
朱海刚要为黄宗羲求情,就看到坐在椅子上的马明远对自己缓慢的摇摇头。朱海知道马明远的意思,现在朱淮已经将父皇比成万历,如果自己在给黄宗羲求情更让父皇厌恶黄宗羲,还是等等再说。
朱宏三看着黄宗羲被锦衣卫带走,高声说道:“朕不是那个三十多年不上朝的万历昏君,朕的朝堂上也没有党争,你们知道吗?”
大臣们听皇帝这么说十分不以为然,没有党争?怕是明代那朝也没有本朝党争厉害,皇帝这么说只不过要脸而已。
朱宏三也知道自己说的底气不住,接着说道:“好了,现在开始御前会议!又到年关,到了决算之年,大家说说明年怎么办吧!马先生,你先说!”
马明远站起来手捧笏板,高声说道:“是!陛下!臣先说今年收入,今年因为是银元使用的第一年,共收入民间白银一千一百二十万两,铸成银元一千二百三十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