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来要地的大开方便之门,只要马阁老一张条子,直接拿地没问题。所以那几家才在几年的光景下就将武昌的粮田占去一大半,刘思赉背后的纵容也是主要原因之一。
刘思赉为了这件事谋划了多年,眼看就要成功的时候被梁观捅开了,你说他能不生气吗?但是生气归生气,刘思赉也没啥办法,梁观别看是一个七品县令,可是梁观身后站着财政部尚书陈子龙,梁观当年和陈子龙在太湖一起抗清,自然关系亲近,所以刘思赉只是骂了几句就不说了。
夏允彝和徐孚远都是陈子龙的人,也不知道刘思赉的策划,看到刘思赉生气后赶紧问道:“制台大人,现在怎么办?要不发动朝中同僚参那些占地的湖广派可好?”
“皇帝知道武昌的情况后如何说的?”
“皇帝没说什么,只是将赵德全拉出来打了一顿鞭子,将赵家侵占的土地都退了回去,对其他各家并没有说什么!”
“原来如此,既然皇帝没有旨意那我们也就不用做什么了,该怎么办还怎么办吧!”
听刘思赉准备甩手不管,夏允彝可是有些急了,你总督大人都不管那湖广的老百姓怎么办?现在北伐在即,如果湖广大后方再出现什么事情不是耽误北伐大计吗?
“制台大人,这。。。”
“好了,你们逼迫本官也没办法,那些勋贵要不是马家的人,要不是皇帝的亲信,你们说本官能怎么办?本官还有事情要处理,不送了!”刘思赉说完端茶送客,夏允彝和徐孚远没办法只好出了总督衙门。
徐孚远站在总督衙门门口问道:“彝仲,现在总督大人已经不准备管了,我们应该怎么办?要不写信通知人中?”
夏允彝想了一下说道:“不行,陈人中和马明远亲近,这件事不能和他说!我不是不相信人中的人品,但是他手下人就不保准了!”
“那应该怎么办?咱们不能啥事不干吧!北伐在即,如果到时候后方出现大乱子可是你我的责任!”
“这些朝廷大佬不敢管本官来管,闇公!本官决定亲自上书给皇帝,你愿意署名吗?”
徐孚远没听明白,上书给皇帝?皇帝现在不就是在武昌吗?还用什么上书?
“彝仲,上书给皇帝怕不妥吧,上午你也不是不知道,皇帝已经摆明不处理了,你的书不是白上了吗?”
夏允彝嘿嘿笑道:“闇公,为兄这几年当官也学会了些阴谋诡计,正常渠道上书要交到哪里?”
明代规矩正常渠道的奏折要交由京师的通政司,然后有人按照事情缓急交到内阁,由内阁主管阁老审议后再决定下一步怎么办。事情不重要的直接发到主管部门办理,重要的就要召开内阁办公会,由几位阁老联合审议,在拿不定主意才上交到皇帝,由皇帝圣裁。
“彝仲,我当然知道,不是交到通政司吗?难道你要。。。”这时徐孚远也反应过来,睁大眼睛看着夏允彝。
“对!这帮朝廷大佬害怕那些湖广派的报复,本官不怕!本官正是要闹得天下皆知,逼着那些大佬们出头!闇公,你有没有胆子和本官一起干?”
徐孚远当年也是抗清义士,也是血气上来撸袖子就是干的主,听夏允彝这么说哈哈笑道:“好!夏彝仲,今天小弟就陪你疯狂一把!”
二人商量妥后回府开始写奏折,他们不知道的是,就是一封简简单单的奏折,却在朝堂上引起一阵腥风血雨,上千人因为这么一封奏折弄得人头落地。
这时在总督衙门中,刘思赉并没有像他说的那样什么事不做,而是在夏允彝和徐孚远二人离开后,亲自给自己老师姜曰广写了封信,将今天发生的事详细的交代一遍,同时提醒自己老师,现在事情已经揭开,马明远那边一定有所准备,请老师做好最坏的打算。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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