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图昌进来就跪地大哭。
“叔叔啊,您要给侄子做主啊,侄子刚才差一点被人打死了!”
佟养甲一看佟图昌这个样子,气的骂道:“谁!谁敢打我的侄儿!”
“叔叔,侄子回来就去人事部报道,在牙房碰到几个扬州回来面君的官员,本来并没有什么,可是为首的那个方逢年知道侄子是谁后恶语中伤,不禁骂侄子还将叔叔也骂上了,侄子气不过和他们理论,哪想到那个方逢年对侄子大打出手,将侄子打伤!”
佟养甲看着佟图昌哭诉,心中心疼,他和佟图昌一起亡命江湖十多年,感情早已经超越叔侄,已经和生死弟兄差不多,现在看到侄子被打成这样不禁骂道:“你是死人吗?不知道还手吗?”
“叔叔,他们人多啊,几个人按住侄子的四肢,那个方逢年就往侄子的脸上招呼,叔叔你看看,牙都给他打掉几颗!”
佟养甲一排桌子站了起来,说道:“走,老夫带你去找付文龙评理,在他们人事部被打,他作为主管阁老难道不说点什么吗?”
佟图昌赶紧站起来拦住佟养甲说道:“叔叔,不可!那付文龙和方逢年认识,有了付文龙撑腰方逢年还倒打一耙,说侄子仗着叔叔势力先辱骂马济远,他为了维护上官威仪,才动手打了侄子。付文龙偏听偏信,还说侄子不够资格当布政使!”
佟养甲一听,骂道:“我倒忘了,这个付文龙和马济远是儿女亲家,这么看来付文龙也准备和老夫撕破脸了!”
以前佟养甲主要敌人是马家兄弟,付文龙虽然和马家关系挺近,但是并没有掺和进佟马之争,现在看来付文龙也不准备保持中立了!
佟养甲在屋里转了两圈,问道:“你说你带着皇帝的圣旨了吗?”
佟图昌一愣,说道:“我进屋就说了,可是付文龙屁股坐在方逢年那边,一口咬定侄子没说!”
佟养甲嘿嘿冷笑道:“这就好办了,一会儿老夫带你去见皇帝,你要一口咬定他们是知道你要面君后才动的手,知道吗?”
佟养甲说完拿起皇帝御赐的腰牌,带着侄子佟图昌准备进宫告御状。
朱宏三在宫中刚吃完饭,正在和首辅马明远商量银元新政之事。现在南京百废待兴,而手中没银子什么都做不了。在广东时朱宏三为了拉拢士大夫,给他们两年时间,两年后在废除银两,全部改为银元交易。可是这才半年,朝廷的财政就捉襟见肘。朱宏三没办法只好找马明远商量是不是将时间往前提一下。
正在这时宫外的小黄门进来通报,次辅佟养甲带着佟图昌求见。
听到佟图昌终于回来了,朱宏三心中一喜,赶紧让小黄门通知他们进来。
马明远听佟养甲和佟图昌一起来,心中一动,赶紧说道:“陛下,这佟图昌实在目无王法,外省官员回京不是先去人事部报备,就是去通政司等候皇帝召见,那有一回来就回家的道理,请皇帝治佟图昌大不敬之罪!”
朱宏三听马明远可是够狠的,大不敬可是要砍头的,就为了佟图昌没有先来见自己就砍他脑袋实在有些过了。
“马先生,你也知道佟家叔侄感情很深,佟图昌先见自己叔叔也是人之常情!”
边上的太子朱海本来也想给佟养甲下点烂药,但是听父皇这么说也只好作罢!
不一会儿佟养甲领着灰头土脸的佟图昌进来。佟养甲刚进屋就跪倒哭道:“陛下,老臣实在无能啊!一个侄子都保护不了,请陛下放老臣回家养老吧!”
朱宏三听佟养甲这么说搞得一头雾水,赶紧对朱海说道:“太子,快去将佟先生搀扶起来!”
朱海没办法只好将佟养甲搀扶起来,佟养甲起来拉着佟图昌说道:“陛下,你看看,我这个侄子本来回京要面君,可是在人事部牙房竟然被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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