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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讳,验尸也完全相符。你问这个做什么?”

    “没有任何疑点?”

    “没有。你要查案找乐子,也该找个悬案来查。那个丁旦暴死在发配途中,这死案子有什么乐子?”

    “我能不能看看当时的案簿?”

    “案簿岂能随便查看?不过,念在你还欠我两顿酒的面上,我就偷取出来给你瞧瞧,你到街角那个茶坊里等我”

    邓楷回身又进了府门,赵不弃走到街角那个茶坊,进去要了盏茶,坐在角落,等了半晌,邓楷笑着进来了,从袖中取出一卷纸:“快看,看完我得立即放回去。”

    赵不弃忙打开纸卷,一页页翻看。果然,推问、判决记录都如何涣所言,过失误杀,毫无遗漏。他不甘心,又翻开阎奇的尸检记录,初检和复检都记得详细阎奇因脑顶被砚角砸伤致死,身上别无他伤。

    赵不弃只得死了心,将初检和复检的两张验状并排放到桌子上,心里暗叹:这个呆子,竟然用砚台尖角砸人脑顶,你若是用砚台平着砸下去,最多砸个肿包,根本伤不到xìng命。

    “如何?找到什么没有?”邓楷笑着问。

    赵不弃摇摇头,正要卷起两张验状,却一眼看到一处异样:关于阎奇脑顶伤口,初检上写的是“头顶伤一处,颅骨碎裂,裂痕深整”,而复检上却只有“头顶伤一处,颅骨碎裂”,少了“裂痕深整”四字。

    他忙指着问道:“这初检伤口为何会多出这四个字?”

    邓楷伸过头看后笑道:“初检验得细,写得也细一些。”

    “‘裂痕深整’四字,恐怕不只是写得细吧?”

    “哦,我想起来了,这个初检的仵作姚禾是个年轻后生,才任职不久,事事都很小心。”

    “‘深’字好解释,可这‘整’字怎么解?”

    “恐怕是别字,不过这也无关大碍。”

    赵不弃却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便问道:“这个仵作姚禾今天可在府里?”

    “东门外鱼儿巷发生了件凶案,他去那里验尸去了。”

    “他家住在哪里?”

    “似乎是城外东南的白石街。怎么?你仍不死心?”

    “我想去问问。”

    “好。我先把这案簿放回去。你慢慢去查问,我等着瞧你如何把一桩死案翻活,哈哈”

    葛鲜正哭着要扑向父亲的尸体,却被顾震下令,将他拘押起来。

    看着父亲躺在地上,胸口一摊血迹,他哭着用力挣扎,要冲开弓手阻拦,却被两个弓手死死扭住他的双臂,分毫前进不得。随后被拖出院门,押往城里。

    沿途住户及行人纷纷望着他,有些人认得他,低声议论着:“那是鱼儿巷葛大夫的儿子,礼部省试第一名,才考完殿试,说不准今年的状元就是他。前两天枢密院郑居中才把女儿许给了他。人都说前程似锦,他这前程比锦绣还惹眼,他犯了什么事?这个关口犯事,真真太可惜啦……”

    他听在耳中,又悲又羞,却只能低着头、被押着踉跄前行,脚底似乎全是烂泥。以前,他始终觉着,生而为人,一生便是在这烂泥里跋涉。这一阵,他以为自己终于跳出了泥坑,飞上了青云,再也不会有人敢随意耻笑他,谁知道,此刻又跌到烂泥中,任人耻笑。

    他父亲是个低等医家,只在街坊里看些杂症,勉强糊口。母亲又早亡,父亲独自带着他艰难度日。他才两三岁,父亲便反反复复告诉他:只有考取功名,你才能脱了这穷贱胚子。七八岁时,父亲带着他去金明池看新科进士,那些进士骑着高马,身穿绿锦,头chā鲜花,好不威风气派!从那一天,他便暗暗发誓,自己也要这般。

    于是,不用父亲督促,他自己便用心用力读书。童子学的教授说,读通《三经新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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