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
穆柱忙点点头,不敢和瓣儿对视,低着头出门向隔壁走去,瓣儿等人急步跟了出去。进到隔壁右数第六间,瓣儿忙推开右边窗户,果然正对着对街二楼窗外架着的晾衣竿!
池了了却仍没回过神:“房间怎么会错了呢?”
曹喜也有些惊诧,看看对面,又扫视房间内,而后望着瓣儿,并没有说话,眼中却充满迷惑。只有姚禾,先也疑惑不解,随即便连连咂舌,低声道:“原来如此,竟会如此……”一边叹,一边望着瓣儿,眼中满是激赏。
瓣儿朝他笑了笑,回头看了一眼站在门边的穆柱,穆柱目光急剧闪动,惊惧犹疑,jiāo错混杂,微张着嘴,似要说什么,却似又不敢说。
瓣儿笑着问道:“穆大哥,你是不是已经知道,但不敢说?”
穆柱微微点了点头,随即又慌忙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瓣儿忙安慰道:“穆大哥莫怕,一定是有人威胁过你吧。放心,这不是你说出来的,而是我推测出来的。和你没有关系。”
穆柱忙又点点头,低声道:“请各位稍等”说着转身出去了。
范楼无头尸案后,穆柱一直惴惴不安。
这不仅因为那天是他侍候的董谦和曹喜,也不只是因为他头一个发现的尸体,而是当天晚上,和其他大伯一起收拾打整完酒店,回到后院,走进自己的那间小房去睡觉时,刚点着油灯,扭头一看床头上chā了把匕首,刃上还沾着鲜血,在油灯光下,荧荧血亮。
他惊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待在那里,直到在后厨帮工的妻子阿丰进来,听到关门声,他才回过神。他忙拔下匕首,藏到身后,对妻子小声道:“有件事,很吓人,你不要出声。”他慢慢从身后亮出那把匕首。
阿丰瞪大了眼睛,张口就要叫,他忙低声止住:“嘘莫出声。”
阿丰压低了声音:“这是哪里来的?你拿着它做什么?上面还有血?!”
“我也不知道,进来就见到chā在床头上。”
“谁chā的?”
“不知道。不过我猜和今天楼上的凶案有关。”
阿丰仍旧瞪大了眼睛,面色在灯影下显得越发惊惶。
穆柱心里一阵慌:“可能是那杀人犯留在这里的。”
“他留这个做什么?”
“让我别多嘴。”
“啊?今天官差来,你说了什么?”
“我只是照实说了。”
阿丰捂住嘴低声哭起来:“你一定是说了什么不对的话……”
穆柱慌道:“我也不知道我说了些什么”
那一晚,他们夫妻都没睡着,忧慌了一夜。
穆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回想整个过程,始终猜不出自己到底说了什么不对的话,惹怒了那凶手。但凶手是那个曹喜呀,他已经被官府押走了,根本不可能到后边房里来chā这刀子。难道还有其他帮凶?那帮凶也一定在酒楼里,会是谁?他会拿我怎么样?他越想越怕。
“小心保得一生安。”
来京城前,他问父亲有什么要教的,父亲只跟他讲了这句话。
他们是京东一户平常小农,自己没有地,佃了别人的田,是客户。穆柱从小就爱听人说话,越新鲜就越觉得有趣。那时乡里来了个教授,典了三间草屋,开了个私学,教授乡里的童子们。
穆柱只要得空,就去那私学后窗下偷听。那教授嘴里冒出来的话,在乡里从没听到过。穆柱大多都听不懂,但就是愿意听,听着满心畅快。听了好几年,那教授死了,再没处听这些不一样的话语,他惋惜了很久。
那教授生时,不时有些书生来寻访,穆柱偶尔会听到他们谈论京城的事。等他长大后,回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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