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喊着嘹亮的口号,傲青一边远远将开天斧抛出,巨魔们泛红充血的眼,立即将投向傲青的视线转移到那道划破长天的潋滟斧光上。
轰哧嘿!
发出沉重的喘息,那些被自己人揍得鼻青脸肿的堕魔者们,又强行按着同伴们的大脑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一跛一捌地朝开天斧冲去。
哗啦哗啦哗啦。
夸父们的金属下巴掉了满地。
谁都没有想到,人族强者竟然可以阴险到这般田地,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白衣圣人么?这一年来,他在寨里统筹大局,照料伤患,为人谦和温柔,被众人亲切地称为傲青大人。没想到到了战斗之上,却用无耻的招数把对方玩得团团转。
要是场战上多出现几位这样的阴谋家,还要冲锋的战士做什么?
众夸父们头一次感觉到了比铜炼更加迅猛的心灵冲击。
不过一柱香后,大半堕魔者们通通瘫软在地,脸颊肿得如发糕一般,不是断了肋骨就是伤了心脾,就算那些还坚持不懈参与着圣物角逐的蛮汉们,也皆目光涣散,脚步虚浮,动作轻飘飘地没了气势。
数度毫无意义的抢夺,消尽了他们最后的力量。
“啪”火照之主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脸颊上,在来之前,他还窃窃欢喜着这一次终于能看傲青的笑话,谁知道此人毫无底限,想看他吃瘪简直是自寻其辱!
“我不认识他。”白蝶坚定地摇头,恨不得立即与自己的师公划清界限。
“看到没有!看到没有!这就是我师公!厉害吧!潇洒吧!光芒四射戳瞎人眼吧?”宗文又开启了迷弟模样,双眼燃烧着汹汹的烈焰,嘭嘭地拍着胸脯,只怕别人不知道自己与傲青那点沾亲带故的关系。
小烛无所适从,最后只得默默与大鼓并肩而立,尴尬地罚站
抬头看天,她感觉今日湖阵上的阳光格外刺眼。
“啊我说大鼓啊,我们这么多年都没有出过山了,外面的真仙百族里,是不是又出现了许多奸诈的家伙啊?”
“应该是吧。”两人不确定地对着话,心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担忧。要是他们就这样出山,不出百日,裤衩都得被外面的人给诓输去吧?
外面的世界太可怕了,尤其是狡诈的人族。
夸父们以近乎于癫狂的目光看着傲青又抛了几次开天巨斧,那些混战的堕魔者们,几乎已经没有几人还能站起,有时为了防止他们相互斗殴造成死亡,小烛她们还得冲出去为堕魔者们拦截攻击。
毕竟堕魔并不是他们的本意,若是苏瞳真的找到了驱散魔心的法子,他们清醒之后还是至亲的手足。
重伤残废也就算了,可千万不要被傲青玩死!
“我们到底是为什么而来的?”放倒几个严重体力透支还想割开彼此咽喉的堕魔者后,冷牙满脸茫然。
“为和平?”小烛的声音里充满了不确定的因素,远眺傲青矗立银雷负手俯瞰大地的模样,她觉得那才是世上恶魔真正的嘴脸咳咳。
就在战乱几乎要以堕魔者们的全线脱力而结束之际,一山又一山的骨堆后,突然传来了极为沉重的踏步声,随着这些沉重的步移,满地白骨发出瑟瑟声响,那些还有余力在骨堆间爬行的堕魔者们,此刻眼中也出现了惊恐的神情。
傲青一皱眉头,突然伸手将掉落在地的开天斧拾起背在背上。
之前无论斧头被遗失在何处,他都有信心将它轻易夺回,可是这一次若不把斧子带在身旁,他心有有些忐忑难安。
“是狂魔老祖们!”小烛发出一声惊叫,重新将武器紧紧地攥在掌心。
界外堕魔者们,大部分都是初代堕魔者的子嗣,出生时便继承了先祖满身狂性,完全未经教化,凶邪无比,而除此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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