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坐在山下行拳,一套敲山拳打下,再坚固的锁峰阵也开始瑟瑟发抖。
“那夸父是丫头的坐骑?”揽天老祖终于对山下的事,有了一点兴趣。
“好像不是。”灵鸿老祖抹了一把汗,其实他也很想下山解释,可是他虽然一直在山中,对发生的一切还不是一样摸不着头脑。
“那夸父与苏瞳关系很不错,像是老朋友,而且他的修为,至少在仙王境,如果强行突破,怕是我们的锁峰阵都拦不住,现在只是每日敲打,十有还是顾了些情面。”虽然真仙强者里,有一些特别喜欢奴役夸父族为坐骑的,但灵鸿老祖看得出来,苏瞳与逐日并不是那种关系。
“仙王?”
揽天老祖的目光闪闪。
“老夫下去看看。”
逐日仙王一个人蹲在山脚下,虽然宗主峰的气息与形状都被障目法给掩藏了起来,但他还是能清晰地感觉到,过了眼前的小河,便有一伟岸的峰峦汇聚着整个揽天圣宗的气运。
苏瞳什么话都没有留下,就带着揽天的宗主副宗主消失在酒席上,他本以为又会像前次一样,去后很快归来。
可是时间过了一天又一天,这些揽天的长老弟子们,竟连她去做了什么都说不清楚,一个个吱吱唔唔的,很是恼人。
他在心中呼唤苏瞳,却发现自己与她之间的精神联系被莫名切断,这可是一件相当严重的事情,说明她的识海一定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逼着红衫王交代了苏瞳的去处,逐日来到此地,没想到这宗主峰却布了阵,禁止外人踏足一步。
其实静心想想,锁山一定是为了给苏瞳疗伤,所以逐日仙王心中虽急,也不过每日起来敲打几次,为的是给日后双方都留点面子,但他们这样一直关着又不给点消息,再怎么温和的他,也开始发怒!
什么玩意儿?
这些揽天圣宗的家伙们凭什么独自把苏瞳圈起来?
比起他们,难道不是自己与苏瞳更亲一些?
若他能靠近苏瞳,还能将自己的精神力渡给她用用,那些揽天人能做什么,死守着就以为尽责了吗?到时候耽误了事,拿谁的命赔?
心里越想越气,逐日仙王眼中的火星子噼里啪啦地点起,他一个打挺从地上跃起,高举双手,手间便隐隐出现了一把气势惊人的大斧子!
古器开天!
纵此刻没有揽天弟子胆敢尾随在他身后,亲眼看着逐日祭出巨斧,但开天现身的刹那,青天之上,立即有云影旋飞聚会,就连空间都微微地扭曲了一瞬。
诸峰峰主,无不同感异力,心惊肉跳地朝宗主峰下凝望起来,不知这一次是招惹了什么强敌,这裸的杀意,居然无声无息地在自己宗门的腹地爆发。
“道友且慢!”
就在逐日仙王要一板斧狠狠劈下之际,光影一阵闪烁,在磅礴的仙雾之中,迅速从宗主峰下走出一位极为瘦高的老者。
他的双手拢在胸口,长长的指,犹如枯木竹结,目光矍铄,皮肤泛青,额头上三枚一字排开的尖角很是引人注目。
他虽看上去像大病初愈,神情有些恹恹的,但单薄的衣物下,散发出的是一股绝世强者的气息。
逐日仙王的目光缩了缩,表情突然有些生气,因为他在这病者身上,嗅到了苏瞳精神力的余味这是驭灵奴对主人的特殊感应,虽然苏瞳从来不把他当随从对待,但实质上,他们就是这样的关系。
他放下了斧,但目光不善起来。
逐日仙王操着生硬的语气,一字一句说道:“我那好心的小朋友牺牲了自己来救你,把她真正的朋友丢在山下,就是你报恩的方式?”
揽天鼻祖下山,本是想好意劝劝这冲动的夸父,不要再吵闹影响苏瞳闭关,可是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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