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法,字字诛心。她也是佩服刘清啊,真是什么人教出什么儿子
她很好奇的问:“你说你从小,就能将这些倒背如流,可你不是不受宠么,你哪来的这些籍看?”
刘清很不服气,竟将多年以前的小孩子脾性拿出来了,“朕虽不受宠,却也是堂堂皇子,看一本书籍,谁敢不允?”
也对。艾婉想了想,点点头,倘若是先皇有意培养他,那他这求“学”的路更通顺了罢。
不说艾婉有事玉他说,刘清还有事玉她说。关乎早晨刘乃带剑闯宫,大有跟他剖心掏肺的架势,他还真要问问她。
而艾婉听了后,啊,心虚的先转悠两圈眼珠子,看逃不了才说:“一不小心说漏了嘴”
刘清冷瞥她一眼。“一不小心?”
“嗯。跑火车了嗯”
“跑火车?”
“嗯”艾婉后知后觉他无法理解那此含义,便道,“他知道也没有什么不好,他本来就该知道。”
自从刘清当上皇帝之后,都是:他想让别人不知道的,没人敢知道,或者,知道也装作不知道。
如今听了方才的话,他想,也许真的是这些年做皇帝做的有些忘记了什么也许真的有些霸道,也许真的该自省。
因为,他不希望真如刘乃所说,爱他的人,都感到很痛苦。
他不希望如此。
“你怎么知道的?”论艾婉怎么也想不到,刘乃早上竟做了那样的事,最后却也不敢承认,她脖颈伤痕是自己所为,就此灰溜溜离去。
刘清看她一眼,就那一眼,让艾婉无语凝噎地扭过了头,有句话怎么说的:你把秘密告诉风,风会将它吹向整个森林
“哟呵,一家四口全在啊。”
醉镜从殿外走来,夭夜随他身后,面无表情,高贵冷艳,沉默寡言,连眼睛都是寂静的。
有时候,艾婉会想,夭夜,与刘清,如此之像,而她,真的就像一个插曲,突然出现,突然就扰断了他们的缘分。
可是那又怎样呢?
她的目光,望向了醉镜,他们都相信天意,那就让一切寻不出答案的问题归于天意身上吧。
倘若一切无法解释,就让天意,成为最好的答案。
“每次看见你们来,我都有一种不安的感觉。”艾婉忘了刘清还不知道,她知道那件事,呆呆望着醉镜夭夜脱口而出。
夭夜眉头一皱。
醉镜嘴角一抽,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刘清的表情,却见刘清淡淡一笑,问艾婉:‘为何有不安的感觉’
“因为”艾婉扭过头望刘清,嘴张半开合上了。
“”
一片死寂,如被冰冻,僵硬的三人,与鲜活的刘清对比,更加僵硬。
刘清嘴角的笑,依旧是绝艳得好像人畜无害,“因为什么?”
他真的很怀疑啊,一切他不想让人知道的事,人全都知道了。
“因为她喜欢你。”艾婉不管不顾的脱口道。
夭夜:“”
醉镜抚额。
夭夜的心事,那么多年除了她自己,没有一人将它这样大吼出口,如今,她才知:自己说的时候并不觉得怎样,换成了这话从别人口中出来,那感觉让她想逃。
夭夜望了望刘清,转而阴森森的瞪了艾婉一眼,转身挥袖离去。
“夭夜”醉镜好笑的望着艾婉,话却是对刘清所说,“你皇后好计谋啊,说看到我们不安,所以真的赶我们走,且用这种高明的手段,嗯,好,甚好恐怕师傅若在世,也定会夸赞她一番。”
这番话,翻译过来,通俗的讲便是,她把夭夜气走了,醉镜还能不跟着去陪着夭夜吗?!
他们都走了,她看不到了,便不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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