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把酒变水,却那么的好喝,是因为酒里面本来就含有大量水分吗?
这石头里,和牙膏有关的化学物质估计不多,盖不过它石头的原始气味,所以才会像吃了一口土似的?
师父不在身边,没法问个详细,她也只能这么解释了。
士兵见她起床,赶紧端着托盘跑过来,“南宫法师,这是淮盐,给你漱口。”
南宫兜铃含了一口盐水,咕噜噜洗去嘴里的土味,随意吐到地上,士兵又贴心的托来热水和方巾给她洗脸。
南宫兜铃不好意思的说:“你们征战沙场,已经很疲累了,还要给我这个闲人忙前忙后,早饭就不必为我操心了,我自个想办法吧。”
“将军有令,请南宫法师和他一起吃饭。”
“我无功无劳的,就不白白吃这里的军粮了,免得军营里有人不服气。“
“南宫法师,你前日凭法术大显神通,让敌人撤退三百里,这功劳可不小,胜过我们千军万马,你吃我们两口军粮,不过分。”
千军万马?南宫兜铃看了一眼操练场,五百人都恐怕不够数。
士兵看穿了她的眼神,说:“援兵很快就会从东北赶来,到那时候,我们这里将要增加四十万人马。”
南宫兜铃为之惊讶,四十万人是个什么概念?她想象不出来,青城最大的体育馆,顶多容纳两万人,听说馆内面积大约是八万平方米;
把这四十万援兵聚在一起,那得多大的土地才能同时放下?
那天要是来临,岂不是要踏平这片叫做鸢尾关的荒漠?
她到底还是婉拒了吃军粮的邀请,主要是不想和青龙将军一起面对面的吃饭,免得又和他抬杠。
天渐渐发亮,晨光逐寸扫荡荒芜大地。
她见景翠左副将站在一处开阔地,挺直腰背,手臂上拉着弓箭,全神贯注的瞄准百米外的一个迷你草箭靶。
她谢过伺候她的士兵,近前去看。
弓箭离弦,直中靶心。
南宫兜铃拍手,“厉害厉害,这视力得有二点零吧,能达到飞行员的标准了。”
景翠左副将放下弓箭,和她打招呼,“南宫法师,起的这么早。”
“我也想睡懒觉,唉,你们的号角声吹得那叫一个天崩地裂,想赖床都赖不了。”
景翠苦笑了一下,忽然疑问道:“南宫法师刚才说的飞行员是什么意思?”
“说了你也不知道。”
“哦,莫非又是某种法术?”
南宫兜铃难以解释。
他识相的不再追问,仿佛不想看见她为难的样子。
南宫兜铃说:“能教我射箭吗?我想试试。”
“南宫法师伤势好些了吗?受伤的人,不适合拉弓射箭。”
“啊,你不提醒,我还差点忘记。”她背对他,拿出白符一张,伸进衣襟,松开纱布一端,贴在自己腹部,咒语一出,感觉伤口在迅速长肉。
这愈合术启动时,白符必须和伤口紧密契合才能有效果。
她把衣襟扯平,精神奕奕,气色极佳,“好了好了,现在我没事了。”
景翠用惊奇的眼神看了看她,“南宫法师的道行果然高深莫测。”说完,大方的把弓箭递给她,“你千万小心,不要伤了自己。”
南宫兜铃用力扯开弓弦,哎呀呀,好紧,用普通的力气根本拽不开,她到底是个女子,在没有法术的加持下,力量比不上男人。
可她就是倔着不想借用法术,只想用自己真实的力气来拽开弓弦。
景翠看她拉的很吃力,指导她:“你先把望把对准地面,拉开,再将整个弓身举起来,会比较轻松。”
“啥是望把?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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