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兜铃鼓起腮帮子,好不甘愿,“那个笨蛋以为千岁亲了他一口,高兴得都忘记自己姓啥了,你干脆说是我吸出来的得了。”南宫决明敲了一下她脑袋,“这么蠢的谎话为师怎么说得出口,你自己身上的毒气还没解呢。再说了,如果他知道是你亲了她,未必会高兴。”
“喂喂,我好歹也是女孩子,我还是初吻呢,能献给他就该偷笑了,他凭什么不高兴!”
“你可是他师侄女,你亲他,等于违反了祖训第三章第四十八条,同门弟子不可肌肤相亲,以他那木头木脑的个性,我赌三百块,他绝对会抓狂,你赌不赌?”
才不赌,这不等于把零花钱还给南宫决明。
南宫兜铃没办法,只好按捺住心里的不服气。
“你们在说什么?”李续断傻乎乎的问。南宫决明转过身,“没什么,我们赶紧回家,天都要黑了,有什么事到家再说,这里人多不方便。”
李续断站起来,在女校医眼前晃了晃手,“师兄,你为什么要用入定咒把这些人都定住?”
“我也不想的,这伙人碍手碍脚的太麻烦。千岁,没你什么事了,你先暂避。”
千岁微微一笑,化作烟雾。
李续断有些不舍的看着烟雾消失的方向,南宫兜铃跳到他眼前,叉着腰挡住他视线,“人家都走了,还有什么好看的?哼!大sè láng!”
“你在说我?”
“就是在说你!”
“为什么?”
“你还不承认!”
“你想要我承认什么?”
南宫兜铃用指头狠狠戳着他的胸口,“你对千岁图谋不轨!”
“我没有。”
“狡辩!”
“真没有。”
“我不信!”
“别吵了,猪兜,放你师叔一马吧,我不是说了吗,他需要休息。”
南宫决明走到女校医面前,嘴唇一动,解开了咒语。
女校医继续顺着先前的话说了下去:“治疗病人比较合适,欸?”
她看了看站在身边的李续断,“你怎么突然醒了?你没事了吗?”
李续断点头:“我好多了。”
“真是奇怪刚才你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
南宫决明趁女校医没有注意,又顺手解开了方老师和校长身上的咒语,他们二人原本是跑动的姿势,咒语霎时间消失,身体一下子没站稳,双双扑倒在地。
方老师指着女校医说:“怎么回事?之前你分明一动不动的。”
“我哪有?”女校医一点也回忆不起来自己被定住的事情,“你们好端端的为何会趴到地上去了?”
方老师和校长互相看了一眼,谁也弄不明白之前看见的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假。
“莫非我又眼花了?”方老师爬起来,取下自己的眼镜用衣角擦了又擦,戴了回去。
校长也挠了挠稀疏的头发,一脸迷茫。
女校医看了一眼身后倒下的书架,“这架子怎么倒下了?”
头顶有簌簌的粉末落下,她抬头一看,“天花板又怎么会多了两个大窟窿?上午还没有的!”
南宫决明和南宫兜铃互相使了个眼色,此地不宜久留。
南宫兜铃扯住李续断的胳膊,一边朝门口走去,“我师叔没事了,我这就带他回家,谢谢你们了,给你们学校造成这么大的麻烦,不好意思。”
南宫决明也笑着告辞,“校医xiǎ一 jiě,欢迎你来我家做客,我可以免费给你算命,我就住在均隆路三巷五零四室”
“师父!还不走?”南宫兜铃生气的嗔了一句。
方老师赶紧拦住南宫决明,“等会儿,南宫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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