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虽然看出了端倪,可现在的问题是,当他的命令传达到张刿那里的时候,第一层基本上已经被突破了。
首先是巨大的抛石车,抛出的那些石头几乎都把外围的土山给砸成石山了,凡是被石块砸到的将士那叫一个非死即伤,就算是砸不到,也绝对造成强大的心理震慑,不管守将张刿如何催促,上面的将士就是不露头。
而就在这些石块呼啸而来的同时,麴义的攻城将士就推着那两种能够填塞沟堑的奇怪器械,在壕沟上搭设了浮桥,然后沿着这浮桥向着土山下发起了进攻。
这两种器械分别叫做壕桥和填壕车,壕桥的历史比较早,在六韬之中就已经有相关的介绍了,然而黄月英制作的却是大成版的壕桥,这是宋代的技术,桥面有四个轮子,二大二两个大轮子起到桥墩的作用,两个小轮子则在前端,起到固定的作用,这种器械比较庞大,载重比较大,就算通过大型攻城器械都没有问题。
而填壕车就相对比较小了,一般只能保证步兵通过,不过在攻城的时候相对比较安全,因为这种填壕车前面有护盾,可以挡住守城部队发射过来的矢石,以减少攻城部队的伤亡。
不过现在由于投石车的保护,守城将士为了保命,根本就不敢露头,所以填壕车前面的护盾反倒不起作用了,这让攻城将士们轻松的搭好了桥面,然后轻松通过第一道沟堑,向着沟堑后的土山发起了进攻。
这时候为了避免误伤,投石车已经无法再发挥作用了,所以守营的将士再次抛头露面,用弓箭,滚木c礌石和石块对攻城的将士发起了反击。
然而令他们想不到的是,攻城的将士们实在太英勇,随便一名士兵就能挑动百余斤的大石头,拨开滚木,而山下那些先登营的将士更是手持弓箭,将那些敢于现身的守城将士进行射杀,于是这样一来,那些守卫土山的将士们损伤不偏偏那些守城器械所造成的伤害又极小极所以这导致土山上营中的将士渐渐地产生了强烈的惶恐情绪,战力愈发遭到削弱。
而与此同时,在己方弓箭手的压制下,攻城将士们冒着矢石,攀爬土山,很快就有第一批将士数百人来到了土山顶上,与上面的敌军展开了贴身肉搏。
这些将士本身的战力就不弱,现在又同时受到了“先登”好“破城”两个技能的加成,战力提升到了一个非常恐怖的程度,就算是一名普通小兵都能力战营中主将张刿,所以这样一来很快就斩杀了大量的守军,并且在土山顶站稳了脚跟,同时也有力的掩护了后来者。
“这,这该死的麴义,他的先登营本来就已经少有人敌了,可是现在看起来竟然比原来提升了一大截,这样变态的战斗力我可怎么抵挡?”
张刿本来是白马义从的一名低级军官,可是因为后来白马义从丧失了大量精锐,本来并不怎么显眼的他就被公孙瓒拔擢为大将,负责镇守这第一重沟壑,而白马义从作战多年,最为害怕的就是麴义的先登营,上一次界桥大战的时候,他就差一点死在先登营的手中,现在再次看到对方,第一反应不是要报仇,而是一种源自骨子里的畏惧,尤其是在看到先登营的将士竟然强大到令人绝望的时候,这种畏惧就更加明显了。
“将军,贼军已经杀上来了,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张刿麾下一名将士见到场面已然不可收拾,连忙来到他的面前,一脸急切地问道。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张刿暗暗苦笑,不过现在也没有办法了,以他现在的状况和公孙瓒的部署,他根本没有逃走的任何希望,或者投降,或者战死,而如果选择投降的话,他被质押在城内的家眷们就会被公孙瓒所杀死,或者充为奴婢,所以,摆在他面前的实际上只有一条路,那就是咬牙死战,一直到战死!
“杀!宁死不降!”张刿知道这时候的公孙瓒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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