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绮珍眸光微敛,动作不慌不忙地将手中的茶杯递到一旁伺候的丫鬟手中,忙娇嗔闲适懒散地伸了个懒腰,瞥了一眼面色惊悸妒恨又满是怒意的陈媛媛,她的唇边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地位贵贱高下,所带来的云泥之分的差别。
王绮珍的心里不断地直直叹气,不知为何她的心情为何如此复杂。
陈媛媛见她脸色温和,一片平静,可自己的心底却越发觉得莫名发冷
这个践人现在今非昔比,倒也学会了行事说话滴水不漏的本事,看来不容对付得很。
哼,就算这个践人身份变得有多高贵,也绝逃出自己的手掌心,此时,一个恶毒的计划在陈媛媛的脑海之中慢慢地行成了
“臣妾有罪,臣妾这就向公主请罪,还望公主不要放在心上。”陈媛媛吞下了这莫大的奇耻大辱,装出谦逊卑微又恭敬地又行了个大礼。
“嗯,”她看也懒得看她一眼,只是懒洋洋地冷哼了一声作为回应。
可这无视的藐视却被掌掴还伤人,陈媛媛娇躯一僵,心里突然掠过一抹深沉的杀气,但面上却依旧一脸谦恭。
都是这个践人,这个践人不但抢走了她最爱的男人,而且还抢走了属于她的一切
尤其当那个践人若有所意地瞥了自己一眼时,那眸光带着深深地同情与怜悯,陈媛媛的心里就恨得直咬牙,那抹带有同情的眸光却好似在她受创严重的尊严上再添一刀!
王绮珍却不想这么痛快地就放过她,打算就让她一直这么跪下去,经她一疏离,过了好半晌,也没有让陈媛媛起身,偌大的宴会厅中却无人敢出声维护她。
有又谁吃饱了撑了,会跟堂堂大宋公主作对?
陈媛媛从小就娇过甚,从还都没有受到过这苦,身子骨不免有些扛不住了,妩媚的俏脸已然一片惨白,跪久的膝盖已然疼痛不已,但却又不敢贸然起身。
陈知府也是忧虑心焦地看了自家女儿一眼,又苦于无计可施。
终于,王绮珍把头扭向跪在地上的人儿,望着她那副死性不改的嘴脸,心下的厌恶更重了。
回想起以前自己和冬菊在雷府被她欺凌的场面,王绮珍的心底又涌上了一阵阵难以抑制的怒意。
“陈媛媛,你可知你犯了什么错?”王绮珍语气深重地问。
“臣妾知道。”
见那个践人一再的刁难自己,陈媛媛的脸色越发阴鸷难看了。
“你知道?”忽闻,王绮珍优雅地笑了笑道,“那好,你就说说,自己到底犯了什么错?”
“臣妾对公主不敬,请公主责罚,臣妾甘心领罪。”陈媛媛恨得牙痒痒的,但再恨也得回话,谁让她是公主了。
闻言,王绮珍冷笑道:“哦,你倒是很会巧言令色的嘛,你以为主动认罪了,本公主就会看在你卖乖讨巧的份上放过你吗?”
“回公主,臣妾并无巧言令色c卖乖讨好之意,还请公主明察。”陈媛媛的语气诚恳,但脸上却是一副不服气的表情。
“你给我闭嘴!”旧恨新仇全上涌,王绮珍被她气得大气叫道,并随身拿起一旁丫鬟手中的瓷杯扔到了地上。
瓷杯破碎声一落,当场殿上人人噤若寒蝉目瞪口呆,针落可闻,众人都大惊失色地吓得纷纷地跪了下来。
践人,烂币,还不是仗着自己是公主,来欺压自己!
陈媛媛在心中气得嘀咕道。
一旁的陈知府被这一幕吓得几乎魂飞魄散,浑身冷汗涔涔,生怕女儿生气起来说了不该说的,那样就什么都完了。
可王子俊的眸底却掠过一抹激赏,心头一暖,俊容上的笑意已然荡漾开来,“公主真是知国法识仪礼,像这种不懂得尊重公主的奴婢理应该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