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的最高点。
他见到了这五项罪证之后,即可下令元庭火速审理此事。
元又司知道自己的父亲要主审印祯,难免有些着急:“爹,这一次,你可要手下留情一点啊。”当初元庭是靠着印襄起家的,与印家的关系自然非同一般,虽然最后硬是假如的元家族谱,但是他个人的势力还是多偏向于印家的,这也是为什么元庭一直以来大都站在印祯这边的原因。这一次印祯出事,元庭作为主审,自然希望自己的父亲能够收下留情,不然印家真的垮了,元庭自己也会失去大半的势力。
元庭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也是有苦说不出,他把证据丢给元又司,苦恼道:“你以为我不想帮一帮印祯吗?可是这次根本就不可能!”
元又司忙将那些纸张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愣住了。辰钰与印空所搜集的罪证,每一项都证据确凿,连一丝给印祯钻空子的地方都没有。
元庭忍不住叹气道:“这些罪状字字确凿,容不得人半分狡辩。陛下也早就过目过了,与其说是审,倒不如说就是要我去一一定罪去的。现在是多事之秋,所有印家的势力人人自危,你让我如何敢庇护印祯?”
看完那些证据之后,元又司细长的眼睛滋生了几丝狐疑:“爹,这些证据,搜罗地也太快了吧,印祯入狱不到半个月,辰钰和印空就能搜罗这么多确凿的证据,这不可能!一定有人在背后操纵!”
元庭颓然坐在椅子上,突然冷笑了一声:“哼,我早就说过,印祯总有一天会死在元徵的手上,却没想到,来的这么快。”
元又司一愣,问:“长史大人?这,这怎么可能,据说这两天他可一个劲地帮印祯说清呢!连镇国公都前往宫中向纳兰隽求情了。”
元庭的目光越来越冷:“这才是镇国公府最可怕的地方。司儿,难道你没有发现么,这一次,印家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朝中铺天盖地都是弹劾印族的奏章,偏偏他镇国公府,身为与印族平起平坐的贵族大家,却安静地一丝动作都没有,完完全全置身事外,甚至还有意帮一帮宁国公府,你不觉得奇怪么?”
元又司沉默了,元家与印家明争暗斗很多年,一向不和,这次印家出了这么大的事,元家应该乘势追击才对,为何却这样平静?元又司想起当初元庭和自己说过的话,又想到了元家那个老谋深算的镇国公元疏与他那个沉稳诡谲的儿子元徵,沉声回答:“只有一个原因了元家认为这一次,他们根本无需明着出手,印家也必败无疑”
元庭有些烦躁地喝了一口茶,越想越可怕,元徵把审理印祯的事情推给自己,是不是想从自己对待印祯的态度,来试探自己的阵营呢?
元又司怔怔坐在了椅子上,心中滋生出了一丝森冷的寒意,他忽然问:“爹,以往你同我说过很多次元家很厉害,让我不要轻易招惹,原本我不信,可是今天我彻底信了。以后对待元家,看来我们需要更加小心翼翼了”
十一月的风带着寒意,吹得窗子发出哐哐的声响,似乎很快便要降下第一场雪,面前的茶水冒着氤氲的热气,碧绿的茶水好似一汪清脆的琉璃,元庭扣上茶盖,叹息了一声:“走一步看一步吧还好,在印祯那里,没有我什么把柄,不然,这一次,我也难做了”
对印祯的审讯不到一天就结束了,一是因为所有的证据都清清楚楚,确凿无疑,印祯没什么能辩解的,而是作为主审的丞相元庭,在审问的时候,步步紧逼c严审严判,没有留一丝情面,让众人惊讶的同时也让元庭得到了不少“大公无私”c“大义灭亲”之类的褒奖。
元庭审完之后,把结果都上报给了纳兰隽,尚在养病的纳兰隽还是一条一条亲自审批了元庭的判决,然后下达了最后的判决。宁国公府,欺上瞒下,贪墨枉法,私自建军,罪无可恕,满门抄斩。但念其家族开国有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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