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终于赢了这一仗,就连申惠与良英都大大的送了一口气,认为他们终于不负众望,也终于暂时获得了安全。可是申惠也很清楚,这一次的胜利,只能护住自己一时的安全,要想稳固自己的地位,就要事事小心。这一点,申惠考虑的很对,只是他没有想到,自己安全的时间竟然这样的短,而且他的倒台差一点还拖累了连皓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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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惠的胜利给连皓月也吃下了一枚定心丸,因为对他而言,申惠是他仅剩的能够倚靠与信任的长辈了,他自然不希望申惠出事,所以一听到离漠撤军的消息,连着几天连皓月的兴致都非常高涨,只不过高兴地也只有连皓月一个人罢了,印祯与元庭肯定是十分不满的,自己的封城被抢了,这口气,以他们两人的个性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忍着的,但如今申惠军功在身,正得纳兰隽的欣赏,这个时候贸然出手,只怕会得不偿失,所以,暂时的忍耐是必须的。
在这之前,荣纯也是这么同连皓月说的,只要申惠胜了,印祯与元庭一定会按兵不动。可是事情的发展却没有按照众人的预期所进行,就在柳城捷报传来之后的第三天,突然有人向纳兰隽上书,报告了虎威将军毕青在西部率兵洗劫了天一城与东石城地事情。并且详详细细地把前因后果全部都告诉了纳兰隽,这样一来,原本水波不惊的朝堂第一次有了波动。
有的人说,毕青身为一军主将,竟然知法犯法,纵兵劫粮,给离漠军纪带来了严重的影响,本来纵兵劫粮者,当以军法从事,而申惠身为主帅,知情不报,欺上瞒下,有意包庇,理应同罪,当重罚。
但也有人站出来为申惠与毕青抱不平,言天一城与东石城不遵王令,隐瞒实情,不与大军粮草,导致军资告急,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毕青将军也是逼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再者,所谓“纵兵抢粮”者,皆言将士抢夺百姓之粮,但毕青将军并未劫百姓一米一钱,是天一城与东石城失信在先,怪不得毕青将军。
连皓月这个时候自然是要为毕青说话的,可是荣纯不让,这一来,两人险些又吵了起来,还是元襄从中解围,对荣纯道毕青与连皓月关系好,元庭早就知道,若是这样拼命的避嫌只怕反而会引来元庭的怀疑,荣纯这才松了口让连皓月上书。
一时之间,朝中大臣分为两派,互不相让,纳兰隽一时间也为难起来。抛开道理不说,这件事情中牵扯势力过多,申惠代表军中,天一城牵扯了印家,东石城关系到丞相,惩罚哪一边都说不过去。无奈之下,纳兰隽只有向元家求助了,元疏虽为镇国公,但是年事已高,近些年都在府中修养,家族大事都是元徵一手掌控,所以,这一回,纳兰隽特意向元徵寻求意见。
元徵给的答案很简单,他告诉纳兰隽,这件事情,必须要做出惩治,而且,两边都要惩治。首先,毕青身为将领,带头未犯军纪,纵兵劫粮,虽然并未伤及百姓,但也在军中带来了不好的影响,并且军纪如山,任你再有理由,也不能违背,所以毕青必须要罚。
同时天一城与东石城也要罚。如果淡淡只罚毕青,那么未免会让边关将士寒心,毕竟是天一c东石两城犯错在先,他们不支援边境大军,差点造成军心动摇,这才逼得毕青不得不铤而走险。若是不能正法以儆效尤,那么日后边关的仗就难打了。
纳兰隽认为元徵此言实为高见,当场就同意了他的想法,但同时元徵也对纳兰隽道:“陛下若要罚,只罚毕青一人就好,不要牵扯申惠将军,毕竟这一场胜仗是他们打下来的,同时也请陛下考虑一下毕青将军不顾生死为申惠将军赢得大量时间的功绩,在下定夺。”
听完元徵的话后,纳兰隽正色点头:“这件事情,孤会拿捏着办的。”
第二日,纳兰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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