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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恒处理完事务之后,便回了府,可是不知为何,他的左眼一路上跳个不停,许恒心中暗道:到底是因为自己近来太累了,还是真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回到府中,许承恩恰巧从书房出来,见父亲一脸忧愁的样子,不免关心问道:“父亲有何事,这般心烦?”
见了许承恩,许恒只道:“不知为何,今天从文渊阁回来的路上,左眼一直跳个不停,我总担心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你也知道,最近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让我不得不忧心啊。”
“怎么,爹,你又听得了什么消息?”
“消息么,无非就是辽东的军情,其他也不是什么,只不过今日还得了一个消息,说是淑懿太后病中,要将镇南王夫妇从两广请过来。”想来想去,看来今天也只有这件事情能让许恒稍稍这么挂心一点了。
“镇南王夫妇?”许承恩一愣:“他们不是才回的两广么?怎么又要召回来了?这不是折腾镇南王么?”
许恒亦是迷惑:“我想也是,不过,可能是淑懿太后太想念崇徽公主了吧,豫昭王夫妇都在辽东,不可能回来,镇南王也算是太后的表兄了,这个时候有个人来陪一陪总是好的。”
许承恩皱眉想了想,道:“是这样么?只不过太后娘娘的病来的也太过突然了,几日前大宴的时候,面色还是很好地,怎么这般好好的天气,也能受了风寒呢,真是想象不到”脑中突然一惊,许承恩猛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对了父亲,前天,我与临渊前去东宫的时候,正巧遇上了西平王和禁卫军指挥使管擎苍,两人好像在交谈着什,这管擎苍怎么和西平王也有什么关系么?”
管擎苍?许恒脸色一白,“他和西平王也有关系,那可不得了了!”管擎苍可是禁卫军指挥使,全皇城的禁军可都是他的手下,要是他和西平王有什么勾结,那可就是个大问题了。
“还有,我记得镇南王世子萧瑜瑾这两天才得到命令要去辽东增援吧,这个时候将镇南王召回京,怎么给我一种要遏制瑜瑾的感觉呢?”许承恩自嘲一笑,道:“瑜瑾能有什么威胁,看来,也是受爹你的影响,害得我也想多了。”
许恒闭了闭眼,摇摇头,只觉有些头痛:“对,镇南王世子刚刚出发,下一刻就请要镇南王夫妇回长安,这倒真有点像是要给萧瑜瑾一个警示,可是皇上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难道是西平王进宫做了什么事情?不对啊,如今陛下已经不怎么信任西平王了,是不会听西平王的话的,那么这又是怎么一回事?承恩,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如果真的是有人有什么意图,那么为什么要让镇南王回长安呢?”
“爹,如果你真觉得有问题的话,还是赶快修书镇南王,阻止镇南王进长安。”许承恩也是一样,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奇怪,只是就是不能理解这其中的玄机。
“凡事多留着一个心眼总是好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这样吧,承恩,我现在就写一份信,你马上派人加急送到两广,务必阻止镇南王夫妇回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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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广,镇南王府。
镇南王夫妇参加完萧晗薇的联姻大典后,回到封地不过两天的时间,长安便来报说淑懿太后凤体欠佳,望镇南王夫妇来京陪伴。
镇南王萧豫接到长安来信之后,不由担心道:“青斓这是怎么了?怎么好好的身子,突然就病了呢?”
镇南王妃赵雨宁劝慰道:“崇徽公主远嫁云殊,奕洵还有婉词又征战于辽东,太后娘娘身边便再没人陪伴了,难免她会伤心,再说,薇薇陪了她十五年,说嫁到云殊就嫁到云殊去了,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呢,太后娘娘思念成疾,也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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