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疑惑:“大人不是要去户部么?”怎么又要出宫了?
江越神情焦急,只道:“无事,只是想起手头有件急事要去解决,我先不说了,宫里交给你了。”说罢,头也不回的就要离开了。
管擎苍看着江越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心中越发的奇怪,真是怪事啊。今天这是怎么了,无论是素来沉稳干练的江越,还是孤傲的杨正清,又或是随和的夏舒征,怎么每个人见着自己,和自己说了两句话之后,就像被吓的魂都没有了?真是奇了怪了。
管擎苍摇了摇头,转身朝乾清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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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一路快走离开皇宫的杨正清与夏舒征。
两人惊慌失措,一路快走,就差跑起来的离开了皇宫。出了宫,杨正清与夏舒征这才觉得自己能够好好的呼一口气了。可是几次深呼吸下来,心头那份茫然地恐惧与惊怕却依然不能消退。
夏舒征与杨正清也不年轻了,这一路跑下来,也是累的气喘吁吁,可是他们却没有时间停歇。毕竟,突然之间听到了这样的一个消息,任谁只怕都无法保持内心的平静吧。夏舒征喘着气问杨正清:“怎么办?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杨正清直觉的自己现在双腿酸痛,心头就像燃烧着一把烈火,让自己焦头烂额。他闭上眼睛,脑海里一片混乱,显然这件事情给他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西平王竟然想要夺位想要帮助瑞怀王萧肃之成为新帝,而且,最不能让萧肃之接受的就是,听萧城毅的那句“文禹因为药的缘故,看来已经快不行了,这个皇位,我一定要让肃之坐上去”难道说,连皇上的病都是西平王一手造成的。
想到这里,杨正清内心就像被烈火灼烧一般,整个心头都冲涌着激荡火热的血液,他内心极度的愤怒c悲伤c气愤c悔恨,所有的感情交杂在一起,几乎将他整个人都绑在刀剑之上,狠狠的割裂着。他知道最近萧文禹的情况很不好,可是他从未想过这竟然会是西平王下的手。他曾经答应过那个最信任他的人,他要用自己的一切来守护他的儿子,可是现在他却这样的无能。
手中得不到权力,不能够遏制西平王的野心,甚至连那个人的儿子也不能够保护。杨正清深恨自己的无能,他内心气血交杂,面色涨红,几乎连气都喘不过来。夏舒征从来都没有见过杨正清有过这样的神情,他慌乱道:“正清你怎么了?”
只觉得胸腔之中似乎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杨正清猛地向前一倾,一口滚烫的鲜血便从口中生生呕出,惊得夏舒征大声问:“正清?你怎么了?怎么会这样?”
杨正清正要说话,可是眼前却是模糊一片,似乎只能看见有人在大声问自己,可是自己却听不见任何声音,眼前迷迷糊糊只有一个人的声影,脑海里,也只有一个明晰的声音不断回荡:“朕知道你的心,以后太子就交给你了。”
杨正清眼角润湿,几乎要流出眼泪,他在内心默默地哭诉:先皇,对不起,臣没能兑现对您的承诺,是臣太过无能了
而后杨正清便向后一到,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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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杨正清突然吐血晕倒,吓的段霖晖赶忙放下手中的工作,道杨正清的府里去探望杨正清。
当段霖晖赶到的时候,杨正清已经醒过来了,正被妻子朱氏喂着药,朱氏双眼红肿,显然是狠哭了一阵,一旁太常寺卿夏舒征也是吓的一脸苍白,神情憔悴。
段霖晖瞧着杨正清,气血虚弱,面色苍白,哪里还有一点生气,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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