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因为就是这份权力让得她的父亲楚焕东那么心狠手辣,冷漠无情。甚至连自己的亲生儿女和自己结发的妻子都能那样无情地对待,那皆是因为他太爱权力了。
若非秦依的托孤,楚玉晗知道自己的境遇可能会和自己的大哥大姐是一模一样的。而且若非秦依的托孤,楚玉晗对于权力的认识只怕永远都处于憎恶的状态之下。
可是今天,她突然改观了,她突然发现权力真的是一件很好的东西,但是前提是,你的权力要凌驾在她人之上。她终于有些明白自己的父亲为什么那样的追逐自己的权力。
因为,有了权力,你就可以不再被人欺侮,有了权力,就没有人可以再羞辱你,看低你。
因为她没有权力,所以她要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谨小慎微卑躬屈膝。因为萧奕洵的权力地位远远在徐升之上,所以徐升宁愿痛打爱子,带着徐英不远百里来到幽州亲自谢罪,卑微到了极致。
楚玉晗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曾经在徐英面前的怯懦和自卑,也永远不会忘记徐英以如同蝼蚁的姿态跪在自己面前的样子。
黑夜之中,楚玉晗突然暗自下定了决心,她不愿意再被人欺侮,不愿意再成为别人争夺权力的工具,她要让所有都正视她,尊敬她,畏惧她!她要享受成为站立在最高点的那个人!
所以她一定要去取得,无论用什么样的方法她都要得到,而且一定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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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晚,一亮疾驰的马车正在宽阔的大道上疾驰而进。坐在车上的正是辽东按察使徐升和他的儿子徐英。
徐升脸色铁青坐在车中一言不发,徐英见父亲面色不佳,也不敢多说什么,两人一直沉默不语,着辽阔的夜幕下唯有马车奔驰留下的响声,格外空远。
沉默良久,徐升冷冷对徐英道:“回去之后,好好谢谢小璐,若非是她,你以为你还能这么平安的回宜阳?”
徐英揉着自己的肩膀,只觉得疼痛不已。当徐升在家中知道这件事情之后,勃然大怒,狠狠的将自己打了一顿,徐升的下手可真重,当真是一点也不来虚的。但他也是年轻气盛,咬牙道:“若不是璐璐放跑了那死丫头,我怎么会沦落到这个下场!当吃直接把那丫头捉回来就好了!还需要我受这么大的苦?”
“木鱼脑袋!”徐升陡然怒喝,森冷地对徐英道:“你做出这样的事情,还不悔改?楚玉晗要死死在宜阳,豫昭王府会善罢甘休?!你动不动脑子啊!”
徐升怒气大盛,骇得徐英一时间不敢说话。见自己儿子不说话,徐升更是生气,他狠狠警告道:“我告诉你啊!你给我把你的性子收着点,向你哥哥和妹妹学着点!这次还好,豫昭王看在我的面子上放了你一马,但你要是再出事,再冒犯了他,为父也没有办法保你了。”他越想越气,道:“你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看平日里为父对楚玉晗的态度,你就该知道,她欺负不得。要女人,哪里没有?你偏偏去惹她?!”
“我哪里知道豫昭王妃会这么看重楚玉晗!我以为一个女人而已”徐英原本还要狡辩,但他看着徐升几乎是要冒出火焰的双眼,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好低头轻声道:“我知道错了”
在徐升父子在马车里交谈的时候,他们并不知道,在他们的背后有另一匹马正在飞速地向他们奔来,驾马的人身着一身黑色的劲装,以黑布蒙着面,只有一双透露着寒星的眼睛死死地盯住前方的马车,距离越来越近。
徐升奔来正生着气,但是在车中他也隐约听见有马蹄点滴的声音传来,他不由像徐英问道:“是不是有什么人来了?”
听了徐升的话,徐英也是停了下来,侧耳一听,疑心道:“好像真的有马蹄的声音,而且速度很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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