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闪亮而柔情的目光,微笑,淡淡的语气里透着一股坚毅:“我自当与你风雨同舟。”
无论你决定去哪里,无论你身处何方,我都会支持你,站在你的身后。
墨香见两位主子这样亲密,在一旁好生尴尬,只好等二人稍稍分开只后,才小声说:“王妃,去云阳接楚小姐的人问,是否将楚小姐直接接到辽东?”
秦婉词回过神来,道:“嗯,让他直接接玉晗到辽东吧,也不用在来京城一趟,我怕我那姑父会跟着来。”她略微有些歉然:“只是要苦了玉晗了,原本说要接她来京城,却让她苦着和我们一起去了辽东。”
萧奕洵柔声安慰道:“那也比将她留在她父亲身边好,你放心,等你表妹及笄,我会帮她寻一个好人家的。”
云阳,刚刚为母亲作完“六七”,,夜晚,楚玉晗一人坐在河边,身前点这一堆篝火。仪式过后,她执意要来这湖边,楚焕东也没有管她,任着她来了。云阳秋季夜晚寒凉,楚玉晗只一身单衣,虽有篝火,但仍觉身上有凉意,但是身上再凉也比不了她心里的凉意,河水蜿蜒流淌,击打着河边的块块碎石,发出清泠的响声,在这个寂寞的夜晚里显得那么的清晰。
楚玉晗正怅惘出神,却见有人急匆匆的赶来这边,她听见动静,抬眼看去,发现是家里侍者。侍者找到楚玉晗,显得十分兴奋,道:“小姐,找到你了。豫昭王府派人来接你了。”
楚玉晗一听,全身几乎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她原本黯然失色的一双眼晴也闪亮了起来,她一下子站了起来,快步走上前去,压抑不住内心的激动与喜悦:“你 ,你说的可是真的!”而后,她双手紧紧握拳,想到离开京城那日,秦婉词对自己的承诺,激动道:“表姐果然没有骗我!”
侍者显然也很高兴,忙回答:“是,来人让我通知小姐,今晚好好准备,明日就可以出发辽东了。”
“辽东?怎么不是京城么?”刚刚甚为喜悦的楚玉晗愣了一愣。
侍者回答道:“小姐这几日悲伤过度,不曾知晓,豫昭王自己请命前往辽东。”
楚玉晗眉间的喜悦有一点淡了下来,她的脑海中突然划过萧奕洵潇洒英俊的声影,一种莫名的感情涌上了心尖,半晌,她才微笑道:“只要能离开云阳,哪里都好!”
侍者听了这话,也不敢妄加评论,只是又道:“老爷请您过去谈谈。”他心里也在为楚玉晗担心,万一楚焕东不肯放人怎么办?
楚玉晗却是冷哼一声,俨然是冷意渗人,没有半分常日中乖巧机灵,尽显刻薄之态:“豫昭王府派人来接,他是留不住我的。他已经得罪了大表哥,还能在得罪姐夫和姐姐么?”
淡薄的月光投射到楚玉晗的脸上,这一月下来,她原本圆润的脸一下子变尖了不少,往日灵动的眼睛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乌青,可她的神色却是异常的凌厉,她将目光投射到潺潺的河流之上,一直顺着河流投放到远处的山谷之中,少女特有的清稚音色中带上了一份霜寒般的冷冽:“母亲,玉晗绝对不会让您白白死去的。”
萧奕洵和秦婉词离开京城的那一天,广袤的天空秋意深浓,长安城大门正开,远山高远辽阔,霎时威严壮丽。
萧祁还特意为萧奕洵派遣了几名禁卫军随行,秦婉词上车时,眼神瞥见一位腰挂宝剑的翩然少年,面容清朗自然,少年谦恭的看着自己,温煦的笑着。秦婉词见到他,方才回想起,有些讶异,轻声道道:“是你?”
原来正是那日拼死保护马车上一行人的苏辰风。除去了脸上的血迹,少年显得十分清爽干净。苏辰风见秦婉词问话,忙一脸严肃,行礼,正色道:“卑职苏辰风,定护王爷王妃一路安全。”
原来萧祁派遣的人中有他,秦婉词微微一笑,打量了苏辰风两眼,只觉苏辰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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