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大板,这条命,基本已经可以宣告结束了。
北静王被罚两年俸禄,闭门思过半年。
“这次北静王可算是栽了,只是不晓得这报纸幕后之人到底是谁,今日陛下虽说丝毫没有怪罪的意思,但妄议朝政”
和保龄候等人王宫外走,三人闲话,保龄候说到这次事件的始作俑者微微摇头。
史家周刊从第一期开始就买的,从前的报纸也是期期不落,当时他对这个就很为看好,但现在却是改变了这种看法。
当初的报纸之所以能够持续半年之久,虽说其中不乏有人觊觎,但却没有人痛下杀手。
但现在
一旦涉及政事,就会变得极为敏感。
如果第一期因为是为先皇写祭文,尚且说得过去,这次武子博的事件,就是一记警钟了。
毕竟这种臭名远扬的紧迫感,不会有人愿意承受。
朝廷见不得光的东西太多太多,周刊将这些赤裸裸的暴露出来,的确是众人心里的一根刺。
因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会不会就是自己。
当然,如果这个幕后之人后台够硬,当然是另当别论。只是当今局势,皇帝明显就是要专制独断的意思,虽说朝堂之上每每有什么说起来都是集思广益,但别看只是新帝,只要他决定的事情,别人态度软和还好,若是硬来,参照北静王。
呵呵。
所以在保龄候和忠靖候看来,这次周刊出了这样一期,基本离停刊,也就没有多久了。
“这可说不准。”
嘴角挂起微笑,贾琏眼神看向皇宫的方向。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他是新帝,如今正是巩固皇位的时候。
这一役,他和北静王可都是受了重挫,只要下一期的报刊稍微给他润色正名,这风波,肯定就起不来。
只是密探,肯定还是会派的,只是就算为了自己名声,他也不仅不会让报社就此停刊,为了自己的名声,指不定还会多加夸赞。
只是这些话贾琏不方便说,因此一语言毕。
但保龄候忠靖候经过这么多事情,心里早就对贾琏刮目相看,这会儿听他如此,晓得其中只怕还有内情,但贾琏没有要说的意思,他们也没追问。
眼看快要出宫,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接着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
“贾大人留步。”
转头,贾琏闻言镇定的站立,脸上泰然自若。
刚才他就纳闷,怎的快要出宫了都不见动静,这会儿就冒了出来。
秦可卿在李家做客的时候,李儒從之妻可是两副面孔来着,人前一副交往泛泛,人后又是热情非常。
字里言间,也是李儒從对贾琏这个后生十分喜爱,甚至想要结交莫逆的意思。
而前次宫里李儒從和贾琏的交谈,加上秦可卿回府后,贾琏又派人前去打探,李儒從,可并不只是愚忠之人。
其中最为明显的,和贾琏一样,这次报刊刚出刊,李家不是贾琏,在没有第一时间了解意图的情况下,却也是暗中出手,向百姓传播皇帝不孝无德的讯息。
虽然目的目前暂未可知,但这和李家一贯的形象可是极为不符。
因此刚才北静王朝贾琏抛出橄榄枝,但贾琏没接,贾琏就知道,这李家怕是还会找他的。
“李大人。”
礼貌的作揖,贾琏微笑。
“上次请贾大人喝酒,大人推脱了,不知今日大人是否有空,不若和这二位一起,到我府上一聚?”
保龄候忠靖候自从抄家大赦后,如今各自都是正三品的官阶,官职和从前差不多,只是没了侯爷的名头。
而李儒從这次再回来,可是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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