琏都已经成功脱身,这时候比照二房,后果更为恶劣的甄家,贾琏又怎么会蠢到去接手。
再一则,贾琏心里,裴家那一家十几口的人命,可都是挂在甄家头上的。
裴永年罪有应得,这个贾琏不反对。
毕竟金矿死了几十个人是铁打的事实,虽说这个其实也属于不可控的范围,但裴家诱骗矿工去挖金矿,导致塌方等事故使人天人永隔,后又欺瞒受害者家人。
这些重重罪名,加上裴家其他的各类事件,裴永年死有余辜,但他的家人何其无辜。
而刚才甄其姚话里的意思,这次那些人似乎就是查到裴家的事情,这才顺藤摸瓜,查到不少甄家话柄。
是以不管是于公还是于私,贾琏都不愿意帮甄家。
因此脸上露出难色,贾琏叹一口气,然后面露难色的看向甄其姚。
“哎,其姚兄弟,原本以你我两家的关系,有的话我不当说。
只是......”
脸上露出迟疑,贾琏往门口看一眼,然后才转向甄其姚。
“此前我炸锅卖铁还国债的详情,是已经跟你说过的,承蒙兄弟关心,为兄自然知道其姚兄弟这次其实是变着法儿的想要补贴为兄,只是你想想看,上面那位是什么人,满朝文武,京都八大世家,权势滔天,何等威风。何以在他的手下丝毫不臣之心都没有?”
压低生意,贾琏眉头紧皱,脸上的难色更浓。
甄其姚刚才的话,原本就不过是跟贾琏客气客气。
甄应嘉跟贾琏打了几次交道,晓得这个小娃娃非比寻常,这次让甄其姚来找贾琏,甚至不惜动用五箱珠宝,为的,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贾琏这条人脉,想要维系住两家的交情。
甄应嘉是个老狐狸,此前和贾琏打交道倚老卖老没占到便宜,便是晓得今时不同往日,贾母一去,贾琏对他态度淡淡,晓得甄贾两家往后怕就此淡了。
而之所以让甄其姚上门找贾琏,也是因为甄其姚和贾琏差不多年纪,两个人打的交道比较多。
这也是为什么甄其姚虽说是上门求帮助,脸上倒是没露出什么,心里却是对贾琏十分不满。
毕竟想当年,虽说同为家族不当家那脉的二少爷,但他手上可是掌握着甄家不少生意,在金陵说出去也是响当当的人物。
而贾琏,风流浪荡、不学无术的名声,在王夫人功不可没的宣扬下,却是无人不知。
可不曾想,就是这样一个人,如今竟是已经到了他拍马不及的地位,
羡慕嫉妒恨,就是如今他的心理。
是以虽说按照信上的内容,甄家此番作为,其实是在向贾家投诚,希望关系不要就此淡化。
但这会儿贾琏的误解,却是让甄其姚更为受用,因此更是不争辩,甚至心里十分受用,还带着微微嘲讽。
甄其姚眼中,贾琏炸锅卖铁也要还国债的行为,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他甄家虽说还的银子不过是总金额的九牛一毛,但看看现在的阵势,就知道他甄家实力依旧是存在的,而不像是贾琏,在世人眼中,是真的穷得叮当响了。
心情大好,甄其姚也懒得顾忌贾琏口中的另一层含义,脸上神色缓和下来,朝贾琏朗声开口。
“陛下圣明,乃一代明君,众臣自然尊崇。”
嘴角微扯,贾琏默默白甄其姚一眼。
“其姚兄弟所说只是其中一方面,可是还有一方面,也许你未曾发觉。”
脸上露出惆怅,贾琏朝甄其姚招手,后者虽然不明所以,却依旧乖乖上前。
“我这家里有宫里探子,不怕你不信,我这府里的一举一动,上头那位怕是一清二楚。
否则除此之外,我也实在想不到何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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