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桩事是与滁州之事有关的!
若是一旦查下去……
只怕……”
荆王不敢再想,只是拼命地摇着头:
“不好……
只怕是要大事不好!
不成不成!
这房遗爱,是如何也留不得了!
来人!
快来人!”
他张惶地喊着,仿佛一头失了家园的小狗。
同一时刻。
韩王府中。
与火急上房的荆王不同,韩王元嘉的状态,却是意纾心缓得多。
他一边儿看着窗外月色,一边儿与身边的心腹说话:
“你说……
此番之事,已然是由那房遗直捅出来了?”
“正是。
听说前些日子,房遗直便找上了长孙无忌说要请他庇护自己,好歹也看在房丞相当年的旧情份上,保了自己一条命。
长孙无忌早就有心对高阳公主下手,自然也是痛快得紧,立时便答应了。”
韩王点了点头,又看看窗外道:
“也是……
早晚的事儿……
说到底,高阳究竟还是个女人。
女人家啊……
到底是目光短浅,不识大体。
否则她若是能想得明白一些,又怎么不会想到,一旦他日本王得登大位,她要什么,本王赏不得她?
可惜她就是不明白事理,就是一味要闹……
所以,本王也只好忍痛牺牲她了。”
心腹点头道:
“其实如此一来,对殿下倒是件好事。
说到底,这高阳公主自己心里也是有些私心的。
属下听闻,她曾在府中与那些和尚们厮混时,放出厥词道若有朝一日她登基为帝,必要封那些个污糟东西个面首之位呢!”
韩王像听着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哈哈大笑了一场之后才道:
“她?
她也配!
大唐天下,疆域无边……
一个女人竟然想将这大唐天下囊为己物……
哈哈!
她也当真是白日发梦了!
这千古以来,哪里有听过女子为帝的?
她可真是痴人说梦话了!”
那心腹也嘿嘿笑了两声道:
“可不是怎么说的?
她行事素来这般张狂,哪里有半分稳重威仪的样子!
还说要纳什么面首……
她真当以为做了天子,便能拿得下天下人之口了……
那样的**污靡之事,她竟也能说得出口。”
李元嘉笑了几声,却正色道:
“本王是该谢谢她这般行事荒唐的……
若非如此,又有谁能信本王只是被牵涉其中,她才是主谋之人这样的话儿呢?”
心腹也点了点头,却又忧道:
“不过……
殿下,眼下倒是有一个人,不得不防上一防。
高阳公主是个浅薄的,可那一位……”
元嘉会意,点了点头道:
“的确……
本王那位三侄儿,倒也确是个角色。
只是可惜,他到底也还是有些弱点,可以良加利用的。”
心腹一怔,看着元嘉举起杯,喝尽了杯中之酒才道:
“殿下的意思是……”
“当年魏吴二王,绝世无双。
如今,也还是一样。”
元嘉冷冷笑了一声道:
“李治或者有些小机谋,也有个有些小聪明的女人与有些本事的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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