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女人,收来做什么?让她分我的恩宠么?!”韦昭容怒道。
见她发怒,春盈再不敢多言。
又过了一会儿,韦昭容才道:“那宫外可有什么良策传进来?”
“回娘娘,有书信一封。”
春盈一边说,一边着旁边的小太监送上一封信。
韦昭容头也不回,只举起手,那信放在手中接了过来,然后拆开便阅。
看着看着,她的嘴角,弯起一抹满意的笑容,然后又淡然地将信交与小太监:“烧掉。”
“是。”
小太监依言,取下一边宫灯罩子,将信放在烛火上点燃,然后又扔入眼看就要用不上的火盆之中。
“春盈。”
韦昭容轻唤。
“奴婢在。”
“这于才人,做事既然如此尽心,那也该给她一点儿好处。而这天下最大的好处,莫过于得偿所愿。你说是不是?”
“正是。娘娘这般仁慈,那于氏可真是有天大的福气呢!”
“好,明日,你便安排她去罢!”
“是!”
…………
次日。
甘露殿中。
“四哥要我们陪你一起出去做什么?”稚奴一大清早,就见到兴冲冲的青雀前来拜访,且还说要带他们一起出去。便好奇问。
“这两日,四哥偶然见了那新入宫的徐才人,不知为什么突然想着母后,夜不能寐。想着不如咱们一块儿,去感业寺拜祭一番。可是大哥事忙,不肯前去。四哥只有来找你们俩。走罢?”
青雀这般说,稚奴也只得依他。毕竟这几日,他日日在宫中,看着那徐惠得宠之后,媚娘的失落样子,心下难免不痛快。
于是想想,四月天光正好出游,散散心,也是好的。便答应了。
接着,着瑞安去回了太宗之后,也说可。便整装出发。
四月的长安城,美如诗画。街头巷尾,俱是花木成行,杨柳如雾。看得自小只出过宫,还是去自己舅舅家的安宁与稚奴,好生新鲜。
青雀见二人如此,更是开怀,便提议道:“不若咱们先去拜祭了母后,然后再回长安城里,慢慢地玩,如何?”
二小当然答应。
于是,三兄妹到了感业寺,拜献过长孙皇后之后,便向感业寺借了禅房,更了衣裳。只做三个普通贵户家的公子小娘子,出来游玩便是。
一路上,但见一路热闹,稚奴是玩儿得不亦乐乎,连带着帷篱的安宁也是看着这个新鲜,瞧着那个喜欢。
青雀在一边看着,不由想起当年自己与长兄承乾也曾如此一般,兄弟二人无忧无虑地玩耍的样子。想想如今二人势如水火,心下黯然。
到底是谁错了?
他还是承乾?
稚奴本正玩儿得开心,忽见青雀如此作态,心下了然,道:“四哥,你是在想大哥么?”
青雀闻言一惊,道:“你怎么知道?”
“这世上,除了我与安宁,还有父皇,便只有大哥能让你如此挂怀了。现在我与安宁在此,父皇好好在宫中,你又说了,去请大哥大哥不来……是觉得他生你气了罢?”稚奴一边小心地抱着一尊欲带回宫中,送与媚娘的泥泥狗,一边咬着一串儿蜜果子(与后来的冰糖葫芦很像,但唐时没有制糖技术,所以只能用蜂蜜浇在上面取其甜意……好奢华!想想看,蜂蜜做的冰糖葫芦!)笑道。
“你这鬼精灵……若是你肯把这脑子用个一星半点儿在应对**那些人上,也不必惹得父皇和舅舅如此为你烦心了。”青雀笑骂,然后才叹道:“稚奴,你说四哥做错了什么事,大哥要这般恨四哥?”
“你们两个的事,只有你们两个自己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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