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眼观奇景,豪饮美酒,惬意十分。
少顷,赤哥儿非要拽着秦苍羽比武,秦苍羽也不推辞,两人拉了架势,斗在一处,李如松在旁边观看。见秦苍羽依旧是一套太祖长拳,不由得心想:“二弟只会这一套功夫,要赶紧带他们去功业楼了,只是到时候他们能不能顺利闯楼,还是未知之数,我还要从中周旋一下。”
只见两人你来我往,打了个旗鼓相当。拳脚相交带起雪花无数,李如松看了不禁心痒难耐,大叫一声跳入两人中间,三人互为攻守,打斗起来。
过了片刻,秦苍羽酒劲上涌,因他喝的最多,一时站立不稳,仰面摔倒。三人已经打了多时,又都饮了奶酒,此刻均浑身燥热。
见秦苍羽倒下,李如松和赤哥儿也就一同躺倒在秦苍羽身边,三人仰望晴空,身下积雪冰凉,浑身热流涌动,时而有清风吹落几片冰晶雪片,落在三人脸庞之上,三人舒展身体,畅快无比。
时间慢慢接近晌午,温度升高,梅花树上的树挂冰花开始融化,最开始是一片一片脱落,坠了下来。转瞬间就变成了串成串地银片往下滑落,中间间杂这冰融后带落的白色梅花花瓣,清风吹起脱落的银片白片,银白交错,空中飞舞,明丽的阳光辉映到上面,空中形成了五颜六色,光怪6离的雪幕。
李如松叹道:“锦州飞雪日纷纷,半入长风半入云。此景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他见景生情,将杜工部的《赠花卿》改了几字,此时看来倒也贴切。秦苍羽听闻,一是的确酒后有些醉意,二是诗景相连有些陶醉,不竟然闭上了眼睛。
赤哥儿害怕秦苍羽在雪中真的睡去,着了风寒,便说道:“大哥,我们今日起应该能开始去功业楼练功了吧。这已经耽搁了数日了。”
李如松坐了起来,说道:“那是自然,我正有此意,我们现在就回城,去功业楼,不过到时候可能有些惊喜,两位弟弟可要小心了。”说着微微一笑,起身上马。
秦苍羽做梦都想去功业楼练功,顿时觉得酒醒了大半,也从地上一跃而起,和赤哥儿上了马,他已经能够勉强骑马了,虽然不及李如松,和赤哥儿更是差距甚远,但是李赤二人有意放慢,秦苍羽也就能跟得上他们。
路上秦苍羽说道:“我骑马真的还不行,三弟日后有时间多多教教我。”李如松道:“是啊三弟,你的骑马箭术双绝,你也答应教我的。二弟,我倒有个计较,此地地势平阔,现今我们先去功业楼,开春以后,不如我们一日功业楼练习武功,修习兵法。一日牵马来此,由三弟当师父教我们骑马射箭如何?”
秦苍羽自然叫好,李如松向秦苍羽一使眼色,两人突然坐在马上抱拳道:“恩师赤哥儿在上,请受弟子一拜。”赤哥儿登时有些脸红道:“两位哥哥莫要取笑,我只要会的,自然倾囊相赠,何劳拜师取笑于我。”随即三人有说有笑,打打闹闹,直奔城里而来。
李赤二人也不回府,三人街边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从后门进入校场,早有府兵牵过马匹,三人直奔功业楼而来。
李如松领了秦苍羽和赤哥儿到了功业楼下,只见楼下左侧立了几根梅花桩,右边立了兵器架子,上面插着各种刀枪戟斧等长兵器,有几个壮硕的汉子正在练着石墩子,拿大顶,看到李如松来到,呼啦都围了上来,双手一拱,喊道:“少爷,您回来了。”李如松略一摆手,众人收礼,三人便进了楼门。
秦苍羽走进一看,这底层四面无墙,只有几根大柱子支撑,空间开阔,地面都用青石铺成,只有一个楼梯通往二楼,楼梯前只有几个年轻人,正在两两成对,对练拳法。李如松对秦苍羽赤哥儿说道:“两位弟弟,你先看看这里如何?”
两人四周望了望,面露疑惑,望向李如松。这时对练的几个年轻人看到李如松进来,均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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