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
特别是这次来澳门,她在这里好像便会带着各种不一样的情绪,如同与生俱来的一般,难道她真的就是那对夫妇留在世上的孩子?
其实只是他一直私心的不想承罢了,这么多证据都在指着简曼就是邢飞的女儿。
邢名隐姓埋名,却依旧在他的女儿的名字里取了个曼字,纪念他的妻子,事实都摆在那里,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罢了。
澳门在简曼的身上烙下了最初,也是最最深的印迹。
即使她是第一次来,踏上了这片土地之后,所有的在她身体里的沉睡着的基因被一一唤醒起来。
大头强的手捉着那副纯白崭新的手套,那颜色白得令人心悸不忍玷污。
霍南天冷笑着走上前去,大手捉住了大头强的手腕,慢慢的用力,感受着那手骨几乎快要被他捏碎了的感觉,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敢用那样的眼光看着他的女人,就应该知道后果。
痛,钻心的疼从手腕骨似了地过来,中年男人的额头渗出了汗。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手腕骨头细微的声音如同断裂了一般。
大头强立刻松开了手,那副手套落回到了托盘上,霍南天才松开了手。
他拿起了那副手套,执起简曼的小手,给她戴了上去:“他与你有渊源,你该送他一程的。”
霍南天薄唇轻启,眼神里带着欣赏与鼓励。
转过头去,眼神变得寒彻心骨,淡漠的看着大头强:“死者为大,我们的事情总是有了结的时候,现在你可以走了。”
他不喜欢他看着简曼的眼神,简曼的美丽自然会吸引很多男人为她着迷,可是这个男人的眼神却是那么的猥琐与不堪,让人觉得恶心。
简曼以为霍南天说的是她与老虎强在前几天赌场里的交集,可是她永远都没有想到霍南天说的渊源是什么意思。
当年邢飞与周强也算得上是朋友,周强也曾经帮了邢飞不少忙。
今天简曼这样做也算是为她的父亲还了这份情。
如果当年不是周强,或许邢飞与林曼侬的下场会更加的凄惨。
“周公子都不敢赶人,他竟然下了逐客令。”叶宁与贺晋年耳语着,看着这精彩的一幕。
“敢不敢赶人不是看身份,而是看实力。”贺晋年低声说完了之后,觉得霍南天真的是准备要干一票大的,不然不会让大头强这么嚣张的。
看来跟霍南天这样的人有共同的敌人真的是件好事,他可以轻松不少呢。
时间已经到了,周秉业手捧着照片走在最前面。
简曼站在左边的第一个,戴着白手套的小手轻轻的抚在了周强的灵柩上,表情庄重而肃穆如同圣女一般。
这是一个她有过一面之缘的长者,看似风趣而爽朗,可是现在却变成了一具没有知觉的冰冷的尸体躺在了这个棺椁里面,再也发不出声音,再也看不到他的儿子继承家业,看不到子孙满堂,他的眼睛已经永远的闭上了,这何尝不是人生的一种遗憾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最近总是特别的感慨。
她试图忘记过去,她想要和霍南天好好的生活,因为这个世间充满了太多的变数了。
低垂的眼眸,长长的睫毛如同栖息在花朵上面的蝶一般的,偶尔会轻轻的颤动一下,让人觉得心生怜惜,叶宁轻轻的感叹着:“简曼真的好漂亮,从小时候就是非常美的那种。”
“不及你。”贺晋年握着叶宁的手,由衷的说着。
或许是情之所至,任何绝色女人在他眼里都没有叶宁好看吧。
霍南天与徐莫谦远远的跟着,简曼在一群男人中,显得特别的娇小,好像一不小心就会被淹没掉似的。
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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