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先回去了,这里的录音只能证明你只是被逼签字的,所以这份口供不能成为证据,但是它不能证明你没有杀人,因为根据证人提供的证言,那间房间除了你,再也没有人进去过了,在你们谈话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有两个人清楚,一个是你一个是周强,现在周强已经死了,你的嫌疑自然是最大的,所以请霍先生理解,我个人当然相信霍先生这样的人不会去自毁前程的,但是我也有我的职责。”警务处署长正色的说着,警察局的面子已经是给安德烈丢尽了,他只想要在下署面前保有一点点脸面,否则这些人该怎么看他们的上司呢?
“这个自然,那现在我可以走了嘛?”霍南天脱下了他的西装,少了一颗扣子的西装看着有点突兀。
“霍先生可以走了,但是澳门这两天不平静,还请你自己也小心一点。”看来澳门真的是要变天了,警务署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过才多久的太平日子,现在又要开始了。
警局门口,霍南天诚心的跟庄振生道了个谢:“庄爵士一生所做,令人敬仰,今天更是出手相助,南天不胜感激,如果有用得着南天的地方,请庄爵士不必客气。”
庄振生笑了笑:“如果有要用到你那就证明我有麻烦了,最好是不用了,年轻人现在是你的天下了,你应该好好珍惜,有所做为,回报天下才是,而且我也是受人之托,你要谢不必谢我。”
老人拍了拍霍南天宽厚的肩头,缓缓的说着。
“受人之托?”他就觉得奇怪,庄振生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件事情,并且跑到澳门来为他做担保呢?
果然是里头有一些缘由的。
“是的,受人之托。”庄振生说完了这句话之后,坐上了汽车,慢慢的开走了。
警局外面的不远处,站着两个人,一个是贺晋年他知道的。
另一个红着眼眶,个子不高,平头,结结实实的,长得很像一个人,那便是刚刚死去的老虎强。
这个人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老虎强的儿子。
“是你请来了庄爵士?”以老虎强的儿子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面子请得动,那么请来庄振生的应该就是贺晋年。
“不是,是我的女儿。”贺晋年的嘴角带着笑,说到女儿的时候,表情是柔软的好像心里住着的小天使快要飞出来似的。
“长江后浪推前浪,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我记住了。”欠了一个四岁的小女孩的人情,当真是让他有点儿觉得好笑,这样的人情倒不知道要怎么还,叱咤风云的霍南天也有被为难的一天。
这里并不是一个可以谈话的好地方,老虎强的儿子载着他们回到周家。
还是老虎强的办公室,昨天他还在这里跟着老虎强喝着潮州的功夫茶,老虎强还坐在他的对面,可是昨天还在谈天说地的人,现在已经躺在了外面的搭盖的灵堂的棺材内。
成了一具再也不能开口说话的尸体了,世事无常,说的大抵就是这样的事情吧。
霍南天见过的血腥死人的场面不少,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却没由来的感到烦燥着。
“霍先生,有人杀死了我的父亲,并且那个人还想要对付你,所以我想要同霍先生联手,一起除去那个人。”潮州人特有的精明在这个年轻人的身上显露无遗。
他没有一点点的拖泥带水,没有一点点的不切实际。
虽然眼底那悲痛难以掩盖,但是他现在想的是如何给父亲报仇,如何稳定住刚刚失去了龙头老大的底下的人,如何经营住父亲的基业,如何让赌场做得更大,才能让父亲走得放心。
“贺先生,我们的敌人是一样的,大头强控制了地下钱庄,还有一些钱是来自于墨西哥的毒枭那里的,你也不愿意你一生心血成为了别人洗钱的工具吧?”周秉业转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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